想必是秦馆长事先和马东寅接触,身上沾染了yīn气。
这股冷yīn的气息,说不出的诡异,就连陈壮还没有靠近,都感到一股冷气从脚底往上钻,浑身不舒服。
孙荣浩忍不住说道:“陈壮,你不要不懂装懂!这个护身玉佩是我舅舅专门请回的护身符,还在寺庙做过法事,像你这种土包子,肯定不识货!”
马东寅也镇定下来,开口道:“陈先生,你应该是看我这个玉佩,和普通的玉观音不一样吧?其实它并不是华国的东西,而是孙大师专程从东南亚给我带过来的佛牌!”
一提到“佛牌”,在座有不少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然之sè。
今天来参加聚会的,除了吕市长这样的政要,还有很多人都是古玩界人士,对古董也很有心得。
秦馆长笑道:“小陈,其实它就是佛牌,跟咱们的玉佩差不多。”
孙荣浩嘲讽的哼了一声:“连佛牌都不认识,只能说你孤陋寡闻了。我舅舅的佛牌,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求吗?还说它会让人致命,我看你不但是庸医,还是个不懂装懂的神棍!”
“荣浩!”孙家声低喝了一句,说道:“陈先生是不懂佛牌,解释清楚不就行了?”
被舅舅喝止,孙荣浩只得悻悻闭上了嘴。
马东寅打了个哈哈,说道:“其实我前两年做生意,有一阵子很不顺利,多亏徐秘书帮忙牵线,从孙大师那里求来这个佛牌,让我的生意顺风顺水,节节高升。”
陈壮说道:“马总,你这佛牌是不是沾过血?”
马东寅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说道:“这佛牌确实不同寻常,它平时要用活jī活鸭的血来供奉,不过也不多,只要每月中旬取活jī一只,取它心头血滴在佛牌上就行。”
一听见要每个月用血滋养这佛牌,人群又开始低声议论起来。
东南亚的佛牌一直很有邪性,相传有不少湾岛大明星都请过佛牌,而且据说还特别灵验,曾经有个影后级别的人物,以前只是个藉藉无名的死跑龙套,就因为去了一趟泰南国,求了大师请回一块佛牌,演艺事业才节节高升,成为一代天后。
陈壮继续问道:“那你的头痛,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作的呢?”
“这个……”马东寅思索几秒,说道:“好像也就是去年,而且越来越严重。”
说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微微一蹙。
陈壮笑了:“也就是说,你这头痛就是从戴上佛牌不久后发作,而且越来越严重?”
孙荣浩再也忍不住:“陈壮,你什么意思,难道说马总的头痛是佛牌导致的?真是笑话,我舅舅是东南亚第一风水师,找他看相求佛牌的名人不知多少,就凭你空口胡说,还想诬蔑我舅舅!我看明明是你的破药粉吃出毛病,还栽赃在我舅舅头上!”
孙家声毕竟是大师,和不少名流打交道,对于陈壮这样的小角sè,他自然不放在眼里,更不屑跟他解释。
虽然他不便多说什么,但也面露不悦。
马东寅心情不佳,也不想跟陈壮多说,摆摆手说:“这事到此为止,我相信孙大师,连港府的总督都是孙大师的座上宾。而事实也证明,孙大师没错。”
说完,他吩咐保镖扶起徐洁岑,往门外走去。
“不学无术的神棍!”孙荣浩狠狠瞪了陈壮一眼,赶紧向门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