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人吓得花容失色,连衣服都顾不上穿,赶紧往门外跑。
陈壮这才关上房门,手一松。
“啊!”庄嘉豪又是一声惨叫,跌坐在厚地毯上,揉着被捏肿的手腕,忿恨的盯着陈壮吼道:“又是你!!”
陈壮低下头,对他悠悠的笑了一声,点头道:“是啊,又是我,真是太巧了。”
“巧个屁!”庄嘉豪怒视着陈壮,恨不得把这小子掐死:“你究竟跟我有什么仇,江家跟你有什么关系?怎么每次你出现,就一定没好事!”
陈壮挠了一下脑袋,一脸不解的说:“可能,因为我是你的霉星,所以今后你见了我,最好绕道走。”
“放屁!”庄嘉豪咬牙切齿,从地上爬起来,说道:“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胆,以为在金阳市混出点名堂,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庄家掐死你这么个玩意,跟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江雨菲忍不住娇斥道:“庄嘉豪,别以为你在金阳市,就能为所欲为!你以为你做的事,我们不知道吗?”
庄嘉豪依旧装傻:“我做了什么?”
陈壮直接开门见山,说道:“你和江炎的恩怨,我不清楚,但这次上门,我希望你把江炎的蛊虫解掉。要是他真死了,你倒是少一个眼中钉,但是江家就这么一个儿子,还能不发狂?江家和庄家势力相当,这事对庄家没有好处。”
“你在说什么,什么蛊,什么虫?”庄嘉豪喝了一口酒,佯装惊愕:“他要死关我什么事?”
江雨菲看他还不承认,按捺着怒气说:“你找人给我哥下了蛊,今天是最后期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庄嘉豪一脸泰然,皱眉说道:“庄家跟江家的长辈,一向友善来往,你可别诬蔑我,免得我老爷子对我发火。”
“真是百般抵赖。”江雨菲看庄嘉豪狡辩,气得香肩直抖,但苦于没有证据,实在拿对方没办法。
陈壮也料到庄嘉豪不会承认,从兜里拿出一件东西,说道:“这样总算是证据了吧?”
只见他手上,放着一只小巧的高脚玻璃杯,杯底的底部还残余着几滴葡萄酒。
陈壮点了三根香,伸进玻璃杯里熏了一下,只见杯底原本红艳艳的葡萄酒,忽然间像是化学反应似的,变成了淡红色,杯底的残酒里还隐约有几个像针尖那么大的小黑点,竟然在酒滴飞快的动来动去。
这只高脚玻璃杯,正和庄嘉豪桌上放着的几个玻璃杯一模一样。
庄嘉豪一看见这杯子,脸色都变了:“你从哪儿拿来的……”
陈壮笑道:“刚才来给你们送外卖的小哥,走的时候顺手牵羊,你可能没注意,因为你正用这迷情蛊,跟几个女人玩得嗨。要不要验一下指纹,这杯子上可能还有你的指纹。”
“该死的!”庄嘉豪听他连脸色铁青,紧盯着杯子。
江雨菲没想到陈壮竟能弄到杯子,眼神闪现出一丝崇拜:“陈壮,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陈壮笑道:“不是我厉害,是王猛厉害,杯子是他拿的。”
就在这时,从里面的套间里走出一位身材颀长、身穿白色西服的中年人,他一边走,一边鼓掌:“陈先生计划周详,看来是早有准备,还用周易测算出我的方位,“厉害”二字,确实当之无愧。”
一看见这个中年人,庄嘉豪就像看见救星似的,连忙奔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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