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的菜品提鲜,也要靠“提鲜散”,根本不担心抢生意。
华强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笑容,跟陈壮谈起店里菜品提成的事,要把钱转到陈壮帐上。
陈壮摆手说不用,改天请喝酒。
两人在办公室里闲聊,华强也很有自知之明,没有打听“提鲜散”的事,这样的行业机密,反正就算他问,陈壮也不会说。
陈壮喝完一杯茶,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间,都已经七点半了,但江雨菲还没来。
他起身说:“我出去一下,给朋友打个电话问问。”
陈壮推门出来,拿起手机拨打江雨菲的电话,可是手机铃声不停的响着,对方就是不接。
他皱了下眉头,心想难道江雨菲做头发,手提包不在身边,可都快两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做完。
陈壮打了个电话,让田龙飞去接她。
……
就在陈壮和华强闲聊的时候,江雨菲正踩着高跟鞋,匆匆忙忙的从一条小巷里穿过。
为了和陈壮吃这顿饭,她今天特地打扮了一番,挑了一条酒红色的丝绸连衣裙,还专门化了妆,请发型总监吹了头发,更显得美丽动人。
不过正因为这样,她走出理发店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又正是下班的高峰期,江雨菲打电话叫的司机,被堵在半路上,她等得心急火燎,便打算抄近路绕到五百米外的公交车站,坐公交车赶过去。
江雨菲步伐轻快,一想到要见陈壮,她的嘴角边就浮现起了笑意。
说起来,她越来越觉得陈壮很特别,就像一坛老酒,乍一看平平无奇,可是越了解他,她就越觉得这个人胸藏沟壑,和自己遇到过的人完全不同。
江炎忙着在医院安抚伤者,江雨菲寻思,等会儿再跟陈壮聊一下工地的事,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
江雨菲走得匆忙,没留神差点撞到前面的一个戴帽子的瘦削人影,她连忙抬头道歉:“不好意思,我没看路……”
就在这时,她忽然看见这个瘦削人影转过身。
江雨菲的美眸顿时瞪大,惊恐的倒退一步:“怎么是你……”
一个“你”字还没说完,戴帽子的男人忽然冲她面前一挥手,手中撒出一簇香灰。
一阵香灰粉,从江雨菲面前飘过。
她忽然就像被定住似的,眼神发直,然后像木偶似的一动不动了。
“呵呵!”戴帽子的男人狞笑两声,顺手把帽子摘下来,露出一张瘦长如削的脸,正是相田真一。
江雨菲就像泥塑木雕一样,一动不动的站在他面前。
相田真一掸了掸帽子,然后拿出手机:“庄总,你去停车场等着,事已办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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