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庄嘉豪这种纨绔子弟,竟然主动要向他道歉,这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庄嘉豪讪笑两声,讪笑着说:“过去我确实做了不少让你误会的事,反正我过两天就要回京城了,咱俩该了的帐,在走之前一笔勾销,化解恩怨,算是两清了。”
陈壮把庄嘉豪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能说出这样的话,这可跟他认识的“庄少”,完全判若两人。
难道庄嘉豪真是喝了一大盆热尿,被尿得洗心革面,想重新做人?
看见陈壮不吭声,庄嘉豪急了,脱口而出:“陈壮,你是不是不敢?不就吃顿饭,我特么明天就要要回京城,你还怕我会害你?”
陈壮本来要走,可是听见庄嘉豪这句话后,又改变主意,笑了笑说:“不是我不敢,是我怕你不敢。”
庄嘉豪愣了一下,梗着脖子说:“我……我怕你什么?过去我被相田真一忽悠得昏了头,确实干了不少浑事,现在我也想通了,所以在我走之前,给你道歉。再说我明天一早的飞机,到时候我回了京,根本就不会再来这个鸟不生蛋的金阳,难道我还怕你追到京城?”
几个富二代也当起了说客,轮番劝说江炎。
“炎哥,你跟嘉豪都是四大家族的人,你今后也要去京城发展,抬头不见低头见,过去的事还是算了吧。”
“今后大家到了京城,说不定还一块做生意,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何必闹得那么僵。”
江炎根本不为所动,自己的命都差点被庄嘉豪玩死,这辈子他绝不可能跟姓庄的和解。
不过,他却看着陈壮,打算听他意见。
陈壮看了庄嘉豪一眼,淡淡开口:“既然你要道歉,那行吧。不过,我先问一下江炎的意思。”
江炎虽然对庄嘉豪恨之入骨,但他尊重陈壮的意见,恭敬的说:“陈哥,今天是为你接风,你定在哪儿就是哪儿。”
陈壮点点头:“那好吧,我们既然来都来了,就进去吃饭吧,免得白跑一趟。”
江雨菲虽然厌恶庄嘉豪,但却也听从陈壮的安排,说道:“好。”
看见陈壮答应下来,庄嘉豪松了一口气,赶紧招呼服务生,把陈壮等人领了进去。
目送陈壮走进饭店大堂,庄嘉豪脸上的僵笑瞬间消失,眼神变得阴沉无比。
一个青年不解的问:“嘉豪,你真要跟这个土农民道歉?你昨天还说,要找人做了他!”
庄嘉豪脸色阴冷,咬牙切齿的说:“跟这种低贱之人道歉?下辈子吧!明天我要回京城,到时候怕没机会收拾这姓陈的,今天给他来个痛快!”
说完,他立刻把司机叫过来,命令道:“你开车回酒店,找到相田大师,把他昨天帮我从瀛国带来的那瓶酒拿来,还有解酒药!”
司机一愣:“庄少,是不是那瓶“天狗舞”?”
“就是它,你赶紧去拿。”庄嘉豪不耐烦的说。
一提到“天狗舞”,有一个富二代顿时叫起来:“嘉豪,你居然连这种酒都弄到手了,我拿着钱在黑市上拍都拍不到!”
庄嘉豪阴冷的说:“这是我让相田大师,找瀛国的朋友专门空运过来的,就这一小瓶,就花了我三百多万,这次便宜姓陈的了。”
说完,他咬牙切齿的冷笑,“这叫以牙还牙,今天就算这姓陈的酒量再好,也必定出丑!”
这一瓶“天狗舞”,是瀛国石川县株式酒社,第七代传人所酿出的酒。
此酒的名字,是出自于一个传说,相传古代天狗经常出没,喝了这种酒之后,便醉得东倒西歪,还借酒撒疯,跳起舞来。
它是清酒,喝起来甘甜清冽,但后劲极大,比号称烈酒的伏特加还要烈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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