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着我的长枪在那短短的秘处中抽送,疼痛开始减少,更多的是一种既舒服又难受的麻痒,她知道我不好动弹,只好自己用秘处肉壁的包裹着男人的长枪,摩擦着,她不敢自己坐滑而下让长枪撑破自己的处膜,她不知道那样到底有多痛,但她知道,至少绝对不会轻松。
纪香美慧子一个人在玩得不亦乐夫,却没有发现我的注意力开始集中在自己的手上,还有最后一点点,绳子就要断了……
终于,最后一丝丝断了开来,我高兴的站起身子来,刚想说话……
“啊……痛……痛……死我了……”
我却呆了,因为我站起身来,女人娇躯往下一滑,只感觉自己的长枪如利刃一般,直chā女人的秘处而入,竟齐根而入,长枪直chā到女人的花宫深处……
大量的鲜血混合着浪液从纪香美慧子的秘处中流出,远比张雨婷的初次的血多多了,这是因为我这一枪chā到她的花宫深处,秘处肉壁上的皱褶都给刹那间撑平了来。
而且,伤到如花心一般娇嫩的花径,粗壮的长枪将肉壁给刮伤了,可见,不是长枪越粗越好的。
纪香美慧子倒吸一口冷气,舌尖冰冷,只觉自己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脑袋有些昏沉。
我见女人气若游丝,吓了一跳,估计这是因为女人从小到大很少受到伤害,没有尝到过的滋味,刚刚那一枪,估计要了她半条命了。
于是,我赶紧将丹田中的热气流运到手掌心,宽厚的手掌覆盖在那被长枪撑的高高坟起的大花瓣上面,一股热气流从掌心输入进到秘处之中,气流一进,肉壁就止住了血液,热流化为一股清凉透过秘处肉壁传遍了纪香美慧子的整个身子。
“嗯……”
纪香美慧子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一阵阵撕裂的疼痛从下体传来,但同时一股清凉之气将那火辣辣的痛给慢慢消除了来,她讶异的感受着下体的气流,自己的那疼痛非常的伤口似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起来,没过一分钟,就疼痛就完全消失了,如果不是还感受着秘处那胀满满的,她几疑自己在做梦。
“你好点了吗?”
我焦急问道,说实话,还真没想到纪香美慧子如此的娇柔,竟被自己给开的晕过去。
纪香美慧子听我那略显焦虑的话,心中一甜,突然觉得自己吃再多的苦也值得,不由的动情将螓首埋进我的xiōng膛,欣喜道:“我没事了!”
纪香美慧子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会爱上一个人。
女人跟男人的不一样,女人不会因性而爱,而男人却很可能因性而爱。
我听了,松下一口气,然后,动手将两人身上的绳子完全解开,这个时候,两人身体完全没有离开过,而是紧紧贴在一起,两人的器官更是如天衣无缝一般,丝毫没有离开过一点。
当绳子掉下在地时,纪香美慧子的双腿早已环箍在我的腰上,胯间用力的收缩,两片粉嫩嫩的如芦笋嫩芽一般的大花瓣使劲的吸吮起来,紧紧包裹着男人的长枪。
我也性致大起,双手捧抱着女人丰满的pì股,用力的里面顶,因为有刚才的治疗,此时我的长枪还是完全齐根没入在女人的花宫颈中,土jī蛋大小的枪头被一道半指粗细的肉径给完全包裹住,柔软的肉热乎乎的,但却又极有韧性,我觉得自己的枪头大热天跌入到一个棉花堆之中,里面非常的热,热得我的枪头想流汗、流泪……
包裹着长枪的肉壁此时已经恢复过来了,整个秘处都变成了皱褶肉膜,一环环的箍住男人那根热气腾腾的大长枪。
纪香美慧子完全能够感受到长枪上面那根根鼓起的青筋摩擦在自己的肉壁之上,她甚至能够感受到青筋中那脉动的血液,时时的有力的跳动着,带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我神眼一看,上面的人似乎没有下来的意思,于是我低下头来,噙住纪香美慧子的香chún,大舌头一吐,扫了出来,纪香美慧子也忘情的伸出粉嫩的小香舌,深情的亲吻起来。
我抱起女人压在船舱墙壁上,双手从后面的肉臀上收回,从她的腿弯处穿过,将她的身子完全压在墙上,藏青sè的短裙已经完全被捋上到腰间,包裹着山丘的薄薄布料被卡在肥厚的大花瓣与大腿挤压而成的缝隙之间……
因为要赶时间,我这次完全是大开大合,纵横捭阖,大杀四方,杀的纪香美慧子丢盔卸甲,秘处如洪水泛滥成灾一般,粉红sè的秘处媚肉如鹦鹉嫩舌一般翻进翻出,浪汁止不住的从两人间的交合处涌出,直奔地上而去。
片片磨豆腐一般的雪白浪汁泡沫如瀑布飞溅的碎花一般掉落在地,正是罕见的“瀑布三千尺,浪河落九天”。
纪香美慧子作为一个处,哪里受得了我如此狂乱的撞击,她又不敢叫出声来,那种闷哼声更让我兴致大起,pì股大起大落。
到最后,纪香美慧子的口角都流出口水来,轻哼道:“饶过我吧……哥哥……要……要死了……”
“要叫老公……要叫亲亲老公……亲哥哥……”
“老公……老公……轻点……妹妹要死了……啊……”
纪香美慧子最后雪白的颈脖完全向后仰,喉咙发出“格格”的声响,双眼朦胧,只有抽气的声音。
这人生的第一次,让她比起一般的女人来,更是让她刻骨铭心,如此高大的高朝。
让她感觉整个魂儿都飘向空中去,她只以为自己死了,如果一直处于这种状态,她宁愿自己死去,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