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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进来!”尉迟寒放下手中书本,沉声吩咐。
门外家丁应了声,推开房门,行了进来。
“什么事?”尉迟寒瞧了眼家丁,神色看不出什么变化。
自他恢复寒王之位,每日除了在府中看看书,就别无他事可做,以至于最近一段时日,性子一日比一日沉闷。
“回王爷!黛山衙役又来了,说是要求见侧妃娘娘!”家丁不敢迟疑,忙恭敬回禀。
尉迟寒闻言,英挺眉头微微蹙起:“上次的事情,不是问清楚了,怎么又来了?”
“他们说,有新的线索!”
“新的线索?”尉迟寒眼底划过一抹若有所思:“可有说,是什么线索?”
“没说!”
尉迟寒指尖轻轻敲打桌面,良久,沉声吩咐:“去通知侧妃娘娘一声!”
“是!”家丁应声,缓缓退出书房。
尉迟寒重新拿起书本,继续看着。
直至一刻多钟后,才慢悠悠的放下书本,起身,向着客厅方向行去。
“你们是在质疑本宫所说的话?”
刚行至客厅外,尉迟寒便听闻到,萧迪带着明显怒意的嗓音,自里面传来,英挺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下,迈步,行了进去。
“属下叩见寒王!”听闻动静,两名衙役起身,对着尉迟寒行礼。
尉迟寒指尖微抬:“不必多礼,坐!”
“谢寒王!”两名衙役谢恩,在原位上坐下。
尉迟寒瞥了眼,即便努力的隐忍着,面上仍或多或少流露出几分怒意的萧迪,不动声色收回视线,在主位置上坐下:“听闻黛山萧家祖宅的命案,有了新的线索,说来听听!”
两名衙役略显迟疑的对视一眼,没有开口。
“怎么?本王不能知道?”尉迟寒淡淡扯了下唇角,眼底划过一丝冷意。
两名衙役急忙摇头,舔了下干涩唇瓣,开口道:“回禀寒王,此事事关侧妃娘娘的身世!”
“哦?难不成,她的娘亲,或是阿玛另有其人?”尉迟寒饶有兴趣扬了下眉梢,使人一时间猜不透他的心思:“如此说来,本王就更该听听了!”
萧迪面色一白,一股不可抑制的恐慌,在心底深处蔓延开来。
她不敢确定,如果让他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他会不会就此嫌弃她?
“这、这……”衙役迟疑,一时间拿不准尉迟寒的心思,不知他们若是实话实说,会不会触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