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冥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勉强的说,你的确可以归类为第三种——嫌疑人!”
“……”翼宫宫主:“……当本宫主什么也没说!”
“说吧!你的真实姓名?”尉迟冥没有与他继续废话,直接开口询问。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尉迟冥闻言,皮笑肉不笑冷哼一声:“你是当自己傻,还是当本王傻,这种哄骗三岁孩童的话语,都说得出!”
翼宫宫主弯腰,捡起地面上鬼厉面具的同时,自唇中吐出几个字眼:“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讨喜!”
“彼此彼此!”
“……”翼宫宫主。
他真的,没有再跟他说话的欲望了。
“你如今身处本王的地盘,是打算让本王严刑逼供?还是打算自己如此交代,可要想清楚了!”尉迟冥嗓音微扬,其中隐约夹杂着几分警告意味。
“你怕,还没有这个本事吧?”翼宫宫主挑衅。
“本王有没有这个本事,你手中的鬼厉面具,不正是最好的说明嘛!”话音落下的同时,尉迟冥煞有其事的瞧了眼,他手中的鬼厉面具。
翼宫宫主呼吸一滞,好吧!事到如今,他还没有弄清,这风平浪静的厢房,好端端的,怎会突然吹过一阵阴风?
难道……
这间厢房内,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个认识一出,翼宫宫主不由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看来,你还真是想等本王出手……”
“南宫宸!”不待他话音落,翼宫宫主自唇中吐出三个字眼。
熟悉的名字,熟悉的字眼,使尉迟冥瞳孔骤然放大:“你说什么?”
“表弟!别光顾着激动,你是不是先该乖乖的唤本宫主一声表哥?”南宫宸唇角微勾,似笑非笑的注视着他。
尉迟冥与他对视良久,见他不似玩笑,面色一点一点的变化:“当年,南宫一族明明已经被……”
“满门抄斩?”
尉迟冥颔首。
“的确,当年官兵杀入南宫家时,无论是男女老少,他们见人就杀,而我之所以能保住一命,是因为有人替我死去了!”提起当年之事,南宫宸的眸光,染上几分黯然。
纵使如今,已为南宫一族平反,但人死,终究是不能复生。
尉迟冥没有错过他的神色变化,清楚,当年之事,对尚且年幼的他,是多么的残忍与痛苦;但前提是,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话。
“你有何证据,证明你没有说谎?”
人的长相会变,而相隔十几年的今日,尉迟冥已有些记不清,幼年时,记忆中的表哥,长得是什么样子?
“这种事情都如此谨慎,还真符合你的性格!”南宫宸嘴上虽如此说,却撩起左侧衣袖,露出健硕的手臂:“还记得这道疤吗?”
尉迟冥未语,深邃的眸光,却紧紧的盯着,他手臂上那道近十厘米的疤痕。
他记得这道伤痕,是当年他爬树时,不慎滑落,被树枝刮伤,后来伤疤就一直都在。
这个认识自脑海中闪过的同时,尉迟冥开始试图,将如今的他,与记忆中那个模糊的身影,慢慢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