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遥只闻了一下,被呛得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拿走!快拿走……这是什么药,怎么这么难闻?”陆子遥一脸嫌弃摆手,示意他拿远一些。
尉迟萧未动:“你生病了!”
“所以呢?”陆子遥脑子,一时间有些转不过来弯。
“喝药!”尉迟萧言简意赅吐出这两个字眼,见她仍不为所动,冷冷勾了下唇角:“还是说,你喜欢本世子‘喂’你?”
听闻他刻意咬重的‘喂’字,陆子遥一个激灵。
除非她嫌命长!
这个认识一出,也顾不上药难闻,味道是否好喝,接过药碗,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了下去。
“……”尉迟萧。
他该夸她勇敢吗?
“好苦~~”缓过气来,陆子遥被苦的眼泪哗哗往下掉。
谁能告诉她,世界上为毛有这么苦的药?
尉迟萧见状,英挺眉头微不可见蹙起:“药喝完了,去准备早膳!”
“……”陆子遥:“……我是病人!”
“所以呢?”
陆子遥呼吸一滞,磨牙:“病人该好好休息,才能好得快!”
“在本世子这里,没有这种讲究!”
“……”陆子遥重重磨牙。
这是欺压!
赤果果的欺压!
“需要本世子帮你下床?嗯?”尉迟萧还真没见过哪家下人,如她这般嚣张;不听话也就算了,还敢顶嘴。
听闻他嗓音中的威胁意味,陆子遥悲剧的总结,是不是长得好看的男人,脾气都不好?
认命的撩开被子,自床上挪了下来。
然而下一秒,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身上穿的是什么鬼?
她的连体兔子睡衣呢?
两个疑问自脑海中闪过的同时,陆子遥怔怔抬起白皙的小脸,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上方之人。
尉迟萧面上隐隐浮现出几许不自在,耳根处更隐约有些泛红。
“湿了!扔了!”言简意赅的话语,自他唇中溢出。
他不会告诉她,昨夜脱不下来,他直接将她身上那古怪衣物给撕了。
陆子遥瞳孔慢慢放大,一把抱住自己的身子,随后,脸颊也刷的爆红:“是你给我换的衣服?”
“重要吗?”
“相当的重要!”陆子遥红了眼眶。
她守了十八年的清白,就这么没了,能不重要吗?
尉迟萧瞧了眼她的神色,别开脸颊:“如你所想!”
“……”陆子遥:“……你要对我负责!”
“负责没有,想死,本世子倒可以送你一程!”尉迟萧神色恢复正常,冷冰冰的嗓音自唇中溢出。
陆子遥一个激灵。
她现在还是朵含苞待放的小花,她可没兴趣,还未来得及开放,就被人给掐了,虽然这个人,长得好看的令人忍不住流口水。
“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你也就那么随便一听,纯属玩笑……”陆子遥干笑,故作豪爽道:“……看就看吧!反正我也不会少一块肉!”
“……”尉迟萧挑眉。
听着她这话,他怎么就有那么一点不爽呢?
陆子遥没敢继续与他对视,晃了晃自己白嫩嫩的小脚丫:“我没鞋穿!”
原本连体兔子睡衣还能包着脚,现在什么都没了。
俗话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她现在真是又吃又拿,只能靠辛苦的劳动来补偿了。虽然,她不介意对面前的大帅哥以身相许,可显然,她不是人家的菜,强求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