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k神:“为哥, 你能不能有点新意?”
陈冬:“我们战队也非常qiáng悍啊。”
褚为合上本子, 一脸气急败坏,“来来来, 你们行你们说。”
众人:“……”
褚为觉得是时候该打击一下这帮小年轻的膨胀起来的心态了,“你们别忘记了, ld可是上一年秋季赛的冠军,他们队的辅助ace英雄池深不可测, qiáng的一笔。”
闻言, 作为战队辅助兼队长的小眠不乐意的举手,“为哥,请记住,我的是英雄海,区区小池不在话下。”
褚为:“……”
“他们队的中单jia可是kpl赛场上历史总击杀排行榜前三位,每一届kda前三位, 被誉为kpl赛场中单一哥的人。”
梁钦:“那不好意思了, 今年的中单一哥的位置我坐了。”
褚为:“……”
“你们知不知道谦虚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坐在一旁的k神微微一笑, “说实话,我们还真不知道, 在我们wwatk的字典里, 我们只认识两个字——”
闻言,围在桌边坐着的人齐声道,“冠军。”
褚为:“???”
真他妈不知道是谁给你们的自信。
他抖了抖手里的本子, 在桌边坐下, 抬手点名沈漾, “我们的adc,你说说。”
而此时,watk的adc沈漾,正偷偷的在桌底玩手机,突然被教练点名,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片刻,只大概听见冠军两个字的他,点点头,附和道,“嗯,冠军。”
褚为一口老血哽在心口,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们,“这次冠军杯,你们谁他妈要是丢了一血,就给我滚去隔壁刷马桶去!”
众人:“……”
见教练隐隐已经处在bào走的边缘,原先还教练说一句,他们能怼十句的队员们纷纷闭了嘴,乖乖的坐在桌边,开始接受心灵的辅导。
哦。
除了沈漾。
他此刻正垂首敛眸,聚jīng会神的堆着俄罗斯方块。
显而易见,明亮的屏幕上,灰sè的方块下落的速度越来越快,堆积在一起的方块也在一层一层的消失,而游戏页面的右侧,清楚的标示着玩家上一次的游戏记录和当前游戏记录。
——21900。
——19600。
还差一点,就将打破上一次的记录。
眼瞅着数据愈来愈近。
突然,一条信息从手机屏幕顶端冒了出来,玩家的手指一顿,方块没有按照既定的位置下落,堆积在上层,然后随着方块下落速度的增快,很快满屏都是方块。
“dililililil~”
熟悉的游戏结束声响起,玩家本局游戏得分也随之出现在屏幕上。
——21700。
只差一点。
沈漾动了下有些僵硬的手指,搓了下鼻梁骨后,点开那条让他分神的信息。
“你有喜欢的人吗?”
这该怎么回?
沈漾有些不知所措,感觉自己身上像是被绑了□□,而唯一能解救自己的方式就是用手中的剪刀去剪断两根线的其中一根。
红线黄线。
有和没有。
每个都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
他没法抉择。
如果回复有,她会不会误会自己喜欢的是别人,毕竟小姑娘在他这里可是有前科的人。
而且,他还没有完全确定江沅的想法。
说没有,他又害怕江沅会胡思乱想。
陷入纠结之中的沈漾完全忽视了,自己思考的方向早已远离的问题的本质,他纠结的是该如何回答才能让江沅不胡思乱想。
而非是自己有没有喜欢的人。
从沈漾看到这个问题开始,他就已经忽视了。
他已经在潜移默化中,把【喜欢的人】这四个字的概念,换成了江沅。
而沈漾,好像还没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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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江沅发完消息后,直接就把手机丢在床尾,整个人瘫倒在床中央,心不在焉的看了会电影后,忍住看手机的念头,跑去厨房拿了瓶酸nǎi后,坐在客厅跟江母一起看电视。
还没看几分钟,她就跟坐不住一般,动来动去,嘴也闲不下来,“妈,为什么这家的老太太不喜欢她儿媳妇啊?”
江母瞥她一眼,“崔兰有不孕症。”
崔兰是剧中女主的人名。
江沅抱着枕头继续看了会,忍不住吐槽,“崔兰的丈夫也太没出息了吧。”
“我的妈呀,连小姑子都这么极品。”
“崔兰好可怜啊。”
江母:“……”
“你给我滚回房间去!”
江沅:“哦qaq。”
她乖乖的从沙发上起来,拿着没喝完的酸nǎi回房间,没走两步,她回头盯着电视看了两眼,“妈,你说崔兰的不孕症能治好吗?”
“……”
生怕江母下一秒跳起来打她一顿,江沅连跑带跳的窜回来房间,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搁在床尾的手机屏幕忽而亮了起来,她眼神一亮,手指来回在空中虚摆了几下,才把手机拿过来。
无声的咽了下口水,她盘腿坐起来,伸手点开那条未读消息。
在沈漾那个黑黢黢的头像旁边,清清楚楚的映着两个字。
“没有。”
她咬着chún,心口七上八下的心跳慢慢趋于平静,手指在屏幕上去敲下几个字。
“那你现在喜欢我吧。”
消息没敢发出去,她托腮思考了一会,删除,重新敲了两个字。
“我有。”
想了想,她又点了删除,发了别的。
“漾漾,我们明天早上一起遛狗呀。”
另外一边,沈漾看到她的回复之后,略微松了一口气。
这样,应该算是解除□□了吧?
他迅速的敲了一个“好”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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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向来不到十点不起床的江沅破天荒起了个早,简单的洗漱完,她走出房间,准备去客厅吃早餐。
她在桌边坐下,一旁看报看剧的江父江母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她不满的撇撇嘴,“妈,我也要吃早餐。”
闻言,江母慢条斯理的解决完手里的jī蛋,低头喝了口豆浆,淡淡道,“没有。”
江沅看了眼摆在桌子上的jī蛋和油条,“这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