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没有回答，笑着走到南墙前，轻轻悄悄墙壁。
“咚咚！”
传来空空的回响。
周扬在墙角摸了摸，按动了一个小小的凸起。
墙壁缓缓打开，露出里面的森严的金属门和密码输入键盘。
周扬淡然得按了几个数字。
金属门就此打开。
“我天，这也知道？”乔舒真是惊了。
周扬简直无所不能。
周扬呵呵一笑：“这是霍华德的私人领地，但是他的意识会转移，比如卢。但是他不可能把所有能够容纳他意识的所谓‘容器’的资料全部登记在这里，毕竟危险性太大。所以，密码就是最合理的方式。”
“可是你怎么知道密码？”
“我……猜的。”
乔舒翻了一个白眼。
这个周扬就是讨厌，关键时刻总是打哈哈。
两人沿着幽深的旋转楼梯一路下行，脚步放的很轻。
忽然，有隐约的交谈声出现，周扬一把拉住乔舒，示意她不要出声。
……
暗无天日的楼梯底层的牢房里，霍华德盘腿坐在老者的对面，神情有些萎靡。
“老师……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我这次计划会失败？”霍华德的眼白很红，似乎连续多日没睡好。
老人家手里捻着三枚古币，淡淡一笑：“你啊……野心撑不起格局，没有结果的。”
“出云……你不用得意！”霍华德狞笑道，“我今天就送你上路，以后会发生什么你都算不到了。”
出云道：“其实如果抛开你欺师灭祖这一点来说，你确实是我最厉害的弟子，豁的出去，敢把自己当试验品。”
“不过，每次神魂转移，对你都会造成损伤，你……又能活几次？”出云老眼浑浊，但是却将一切看得无比清楚。
霍华德笑了：“老师，我对你们东方人的哲学很佩服，但是我依然要说，我不但能转移意识，我还复制了自己的意识……我现在的这副身体，就是用我自己的干细胞复制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完美？”
出云笑了：“你是你，你又不是你……只是我那个勤奋好学，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学生已经死了。”
霍华德的脸抽搐了一下，然后冷然道：“出云，那个地方到底在哪里？告诉我！”
“不可说！”出云含笑道，“我已经犯过一次错误，不会再犯第二次，你大可以试试你的所谓新技术，看看能不能从我的脑子里提取出你想要的东西。”
“好……既然你不怕，我就成全你！”霍华德掏出枪对准出云的额头。
老人家抖了抖身上的铁链，直视枪口道：“我的徒弟，难道你就不担心，那个破掉你计划的人追来么？”
“除非他会飞……”霍华德淡淡道，“老师，永别了。”
“嘭！”
枪口喷出云淡风轻。
“哎呦！”一声痛呼。
霍华德瞬间变色。
周扬乔舒一正一反背靠背挡在他和出云之间。
乔舒面对出云，周扬面对霍华德。
子弹击中了周扬的肩膀。
“特么的，我这是挨了你几枪？”周扬怒道。
霍华德吓坏了。
他把枪一扔，转身要跑。
但是周扬怎么可能放过他，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来，我们看看你还活几次！”周扬眯起眼睛，手中骤然加力。
“喀拉！”霍华德的颈骨折断，就此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