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从镇上买了鸡蛋,猪肉,还有一把芹菜,往家里回的路上,还遇到了马长军,打了个招呼。
看着精神奕奕的马长军,徐雅就纳闷了。
为啥人家马长军一点颓靡精神都没有,倒是,同样跟马长军一起去师部庆功宴的,回来就自己关宿舍喝闷酒去了?
难道老霍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想着,徐雅立刻就想到了,出差而拐道来的张末,给霍仟源送来的一封信。
徐雅加速回家,将东西丢在桌子上,这就去找了张末给她的捎带给霍仟源的信,正是在衣服的口袋里,昨儿穿的衣服,今天换下来,就挂在衣架子上了。
徐雅取了信,推门就往卧室里走。
民庆跟在徐雅的屁股后面,走着说着,“妈妈,又有人打电话来了,说来找我老子的……。”
徐雅顿了下,转身看向民庆,“真是这样说的,找你老子?说了是谁吗?”
能这样说话的,肯定不会是团里的人。
团里的人不管是跟霍仟源说话,还是打电话,都是喊一声团长,连对国庆跟民庆都很照顾,可不会在俩孩子面前说什么老子,小子的。
能这样说的,除了张末,别的话,肯定就是霍仟源的领导了。
民庆点点头,“就是说来找老子的……。”
徐雅伸手摸了下儿子的脑袋。
“民庆乖,去帮妈妈看着弟弟,妈妈去找爸爸说。”
见儿子转身去客厅,徐雅这才进卧室。
霍仟源还在睡,背朝外,脸朝里,身上的衣服就是将外面的褂子脱了,裤子都还穿着。
徐雅上手,正要帮霍仟源将裤子脱掉,将老霍猛地一下就起了身,粗粝的大掌握着徐雅的手,眼神还迷瞪着。
“干啥?脱我裤子干啥,我是我有媳妇孩子的人,滚犊子……。”
徐雅听着一阵脸黑,发狠劲儿的扯着他的裤腰带。
“怎么着?除了我之外,还有人想脱你裤子啊,给我醒来,睁开你的大眼看看,看看我是谁?”
徐雅说着故意将脸凑到霍仟源的跟前。
老霍虽说是醉酒,但不至于眼瞎,将媳妇那张俏脸看的仔仔细细,猛地往前一凑,吧唧给亲了下。
“我媳妇,徐雅,看的仔细。咋了?饺子包好了?”
徐雅哼了下,索性坐在他跟前。
“饺子还没包,倒是有人来家打电话了,打了两个,估计都是来找你。你要不起来去看看,想想是谁打来的,你问问是啥事儿?”
“不起,老子心情不好,得缓两天来。”
霍仟源坐在床上,跟个小孩子似的,不情愿起来。
徐雅瞧着他,又说,“我给你说个事儿,前个儿我遇到张末了,他说自己是出差来,途径疆域,给你送了封信,还让我转告你句话,最近要安分,别折腾事儿。”
霍仟源双手背在身后,正欲往床头那处靠过去,听着徐雅的话,赶紧起了身,瞬间正经了起来。
“你说,老张给我来信了?还让你捎带话?”
思量了会儿,霍仟源立刻又道,“难道,他知道了我这边最近要出点事儿?”
徐雅蹙眉,“你们俩离那么远,要是你没跟他说啥,他咋能知道你要出事儿?哎,不对,你出了啥事儿?昨天晚上,你将自己关在宿舍里喝闷酒,到底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