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可能。”夏钰连忙喝道,“禹族武功传男不传女,当年要不是发生了夏桀的变故,而我和夏桀是三房唯一嫡系血脉的话,我也不可能成为族长。
在禹族,能偷袭老九的女人根本不存在,而偷袭了老九还能让老九连示警都来不及的人,更不可能有……”
“会不会有第三个人在场?”陆笙摸着下巴思绪道,“九先生情到酣处灵台空明,对外界疏于防备之时,有人乘机偷袭,瞬间受制?”
听了陆笙的话,夏钰老脸一红,都是近千岁的人又岂能听不明白陆笙话中的意思?但……老九与人偷情在此,又怎么可能有第三人在此旁观?这都成什么样子了?
可老九这死后的丑态确实说明了问题。夏钰心底是又羞又恼,用力的敲了敲手中的拐杖,“九房内,所有女眷都给我过来——”
陆笙心底也是一颤,那老婆子发火起来,威势相当的怕人。到不是说以陆笙的修为怕了夏钰,而是这一通发火多是带了长辈的威势,让陆笙不自觉的想起小时候在福利院,那个最凶的阿姨咆哮的画面。
很快,九房的女眷被招来,但夏钰质问谁和九房族长苟且通奸之后,这后面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饶是陆笙办了这么多案子,牵扯很深的大案子也那么多,还是被眼前这个刷新了三观。
什么叫牵扯?什么叫拔出萝卜带出泥?这特么根本就是葫芦娃啊,一根藤上,几十个瓜。九先生都六七百岁的人了,但人心要是不服老,再老都风流。
这事,在九房根本不是秘密,在九房中,和九先生有牵扯的女眷竟然多达八成。九房女眷可是有三十四个。多数都是从孙辈的。那又如何?只要不是嫡系血脉,早已没有多少血缘关系了。
甚至几个嫡系的孙夫人,为了将来能让丈夫继承九房族长,一个个半推半就的和九先生有着不正当关系。查到这一切,陆笙是惊的三观具毁,而夏钰是气的七窍生烟。
打死他也想不到,九房竟然能混账到这等地步。这还是人么?根本就是个老**。
而质问昨晚上是谁在密室中和九房苟且,却是一个都不承认。哪里敢承认啊?
夏钰气的将手中用了几百年的拐杖都扭成了麻花,“老四,你把这些贱婢都带出去,给我好好的审,决不能轻饶。”
“是!”
“族长饶命,我们也是被逼的……”
“族长饶命啊……”
“族长,我们是身不由己啊……”
一个个夫人,族人都跪地求饶,他们实在没想到,自己和九族长苟且的事,怎么让那些个贱人知道了。可却也不想想,自己和九族长快活的时候,九族长不也拿你和谁谁谁比比么?男人的嘴,在某些时候最关不牢了。
一个举报一个,要死大家一起死之下,好了,真的是一起去死了。
九房的女眷哀鸿遍野,九房的男丁是一个个黑如锅底。
你绿了?
你不也绿了?
这么巧?你也绿了?
你更牛,全家都绿了。
闹剧落幕,陆生的脸上面无表情。因为他发现,他已经没有任何表情去看到方才发生的一切。笑也不是,哭也不是,任何情绪都能给九房带来不小的刺激。
“家门不幸……让陆先生看笑话了。”
“夏族长放心,我保证不笑。”陆笙很认真的回到。
“只是,不是我要遮丑,但凭那些贱人,还伤不到老九分毫,老九之死,还是蹊跷啊。”
突然,陆笙眼中瞳孔一缩,瞬间来到前字鼎的边上。看到陆笙的动作,夏钰也来到陆笙身边。见到地板上竟然有一道淡淡的移动痕迹。
“前字鼎之前被移动过。”
夏钰瞬间就明白了,手中劲力一吐,将被前字鼎挡住的一面墙壁横移了出来。这手段看的陆笙颇为惊奇,竟然是空间压缩手段,将墙壁移开到折叠空间之中。
被前字鼎挡住的位置,竟然有一个法阵。看到这个法阵,夏钰的眼睛顿时空洞了。
“传送阵……竟然是传送阵……作死……作死!老九啊老九,你真是死有余辜啊——”
“夏族长,你何出此言?”
“这是前字鼎,所蕴含的神妙便是身形天下,无处不往。只有前字鼎才能做到无视距离,无视阻碍,无视空间,无视禁制,穿梭无形。
明知道族内出了事,明知道老七已经被害,明知道我祭起九鼎封禁法阵就是为了将凶人隔绝在外。可他,竟然画下传送法阵,让人来去自如?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陆大人过人神机妙算,竟然算出有第三人在场。现在看来,并非是第三人在场,而是有人通过传送阵出现在密室,将老九瞬间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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