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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越来越怀疑他们要孩子不是为了卖了换钱,而是有别的企图,甚至他们需要的孩子是越小越好。”
“难道……”胡力猛的抬起头,当抬起头的瞬间脸色已经变得无比的难看。这种可能陆笙其实也猜到了,但却无法启齿。如果真是如此,就是把幕后黑手碎尸万段都不为过了。
“总镇大人……”这是门外传来了一个女卫的声音。
“何事?”
“太守派人传唤大人,今天要公审几起纠纷,需要与大人同审。”
女卫用的词是传唤,这在五六年前是不可能的。所以每次听到这个词,胡力的心底多少有些不舒服。曾经,胡力的权利可是凌驾于太守府的,可自从玄天府内部整改之后,他就比太守低了半截。
原本一州玄天府总镇是直隶于京州玄天府总部,只有旗下州府的玄天府受当地知府衙门管辖。可不知道上面怎么想的,觉得玄天府总镇与太守平级怕下面的知府衙门压制不了玄天府直接将太守提高了半级。
这样一来,太守府比玄天府总镇高半级,底下的玄天府又受知府,县衙等衙门管辖,玄天府被政府衙门压的死死的。虽说权利没有缩减,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来一句我的事不用你们管啥的了。
以前胡力倒是会在办公室大发牢骚,可现在,玄天府内部改革的始作俑者就在身边,胡力万万是不敢的。只能心底无奈的吐槽。
府君大人就是万般好万般英明,却在这事上寒了弟兄们的心。生生将自己的小辫子送到别人的手中让人拽着。
他们没有陆笙这么超前的目光,更不知道陆笙在创立玄天府之初最大的担忧。看着玄天府如日中天权柄一天天的大,陆笙却一直在如履薄冰胆战心惊。
心思流转之后,胡力脸色也顿时黯淡了下来,“你去回太守府的人,就说本官现在公务繁忙,没空去协同审理。再者说,玄天府没有审理判决之权,太守大人可一人独断。”
“是!”
“等等!”陆笙突然发生叫住了退去的女卫,“什么案子需要玄天府总镇前去同审才开庭?”
“就是被盗孩子的家庭出现的一些矛盾。孩子被盗不只是玄天府的事,还引发了许多民事纠纷。”
“这样吧,胡力确实需要追查此案,我替胡力走一趟吧。中州现在是特殊时期,本王也正好有些事要与太守大人商量。你去回复,让他稍等一会儿。”
“是!”
“胡力,你还有玄天府制服么?我现在一身便衣出现公堂不太合适。”
“有……但是……卑下体型比较魁梧,大人穿着不合身吧?”
“就一般的制服就行,找一套乙号标准制服就好。”
陆笙换了衣服向外面走去,却在大堂外停下了脚步。
“我说你们总镇大人的谱摆的挺大啊,他胡力有公务要忙难道太守大人就没公务要忙?是他胡力的公务比太守大人的还要紧急怎么着?
还以为玄天府是以前的玄天府呢?眼高于顶?现在你们是太守府的从属,是我们政府衙门的下属。去催催,太守大人还等着开庭呢。
佛面都被刮了金,还当自己金菩萨?让胡力赶紧放下事出来,要让太守大人心里不痛快,你们整个玄天府都没好果子吃。”
“虽说玄天府纳入了地方政府监督之下,但也只受制于地方的最高主政人士,其余一干人员却是无权过问的。
就是太守大人也只是有监督之权却没有调命之权。你是什么人,在玄天府办公大厅之中发表不当言论?”陆笙一边走来一边淡淡的问道。
“哟?一个铜牌玄天卫就敢和本老爷顶嘴?你胆挺大啊,信不信我一句话让你一年拿不到俸禄。”
“不信!”陆笙满脸微笑的摇了摇头。
而整个大厅中气的满脸猪肝色的玄天卫却是一个个震惊的瞪圆了眼睛。这个无知无畏的人不认识陆笙,可现在玄天府总部之中还有谁不认识陆笙?
那可是玄天府的传说啊,虽然不知道为何穿了一身普通的制服,但让府君大人看到我们玄天府是怎么被人欺负的终于可以给玄天府头上的紧箍咒松一松了。
陆笙微笑的看着那人,“如果我少拿到一个子的俸禄,太守府的户部主事官就得卷铺盖滚蛋。你信不信?”
“你……”虽然陆笙身上穿的是铜牌制服,但这话语中的气势,那满脸微笑却给人迫人压力的气场让对方当场选择闭嘴。
常年练就的迎风拍马,让他对看人的气势判定那人的地位有了别样的精准度,此人……绝不简单。
“你们总镇呢?”
“总镇确实没空,由我来代他去。”
“就凭你?你这不是胡闹……”
“放心,太守见到我一定不会有异议的,我走了。”陆笙笑了笑走向门外,但突然顿下脚步,“对了,你得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