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凯峰崔石林等人是吴迎秋的同窗,家中都是富豪之家,平日里拉帮结派不好好读书专门横行霸道。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横行霸道也就算了,还专门欺负读书用功的寒门子弟。尤其是吴迎秋,当年身负神童之名,现在沦落到屡试不中自然是成了李凯峰五人组欺负的对象。
对他们五人,可谓厌恶至极,而这五人对吴迎秋也是怎么都看不顺眼。自己金榜题名本是好事,但看到同榜之上还有那五人,就仿佛吃了苍蝇一般。
吴迎秋没有逗留许久,转身离去。转身之时,却见李凯峰五人正大摇大摆的走来。心底厌恶,绕远了离开。
“哟,这不是神童么?这次又落榜了吧?哈哈哈……”
“不好意思,在下这次榜上有名了。”吴迎秋冷冷的回到,大摇大摆的离去。
曾碧莲回到家,将吴迎秋榜上有名的事告知父母。而后自己一人颜面跑回房间痛哭。
曾有为顿时大急,懊恼的直拍大腿,“我不该这么心急的啊,真是商场大忌商场大忌……”
“你多少次失算了?你说你,人家都说不见兔子不撒鹰,你倒是等贡院放榜之后才去退婚啊?”曾夫人一旁气的埋怨道。
“他都连续三次失利了,我怎么知道这次他就开窍了。我也不是见着他和闺女大吵了一架,趁此机会好做了断。否则等到他们和解了,再了断就麻烦了。
我就这么一个闺女,难道下得去手棒打鸳鸯?”
“现在知道心疼姑娘了?你就是眼皮子浅,只盯眼前利益不为长远考虑。以前小秋还是秀才,和人家李公子没法比。
但现在小秋是举人老爷了,已经可以为吏,等哪天中了进士,那就是官家。就算李家再有钱,那都是商贾之家,比的上官宦之家么?”
“那你说怎么办?婚约已经退了。”
“婚约退了是退了,可你不是就弄了一份,给小秋签字的那一份?我们把退婚书一把火烧了就当没这事。当初订婚的时候街坊邻居可都做见证的,退婚谁知道?”
“这……小秋能答应么?”
“你啊,傻呀。他当然不会答应,可我们可以说小秋中了举人就嫌弃我们家小莲了,还不得被街坊邻居戳脊梁骨?
他是好体面的人,心底就算知道我们耍赖又怎地,还不得捏着鼻子承认这婚约?谁让当初我们留了心眼,没有给他一份退婚书。”
“脸啊……”曾有为苦着脸叹道。
“你都不要脸一辈子了,这时候还顾什么脸面?”
吴迎秋榜上有名,高兴之余也把曾碧莲的事抛在脑后了。唯有想起的时候,心底有些不舍。以前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一旦失去了才幡然悔悟。
要是时间能够倒退,吴迎秋怎么样也得先把小莲娶进门。
而同时,在贡院外的榜下,此刻却是已经吵翻了天。榜上的名字,大多数人都是颇有才名的,能够上榜多数可以服众。
但李凯峰这五个,就仿佛一锅芳香的白米饭上面点缀着五颗硕大的老鼠屎。
让人不忍直视。
而李凯峰五人又岂能错过这个人生装大逼的机会,手执折扇就在榜下舌战群儒,大有高呼键来的风采。五个人,一统草尼玛,日你祖宗等等骂的一众不服学子连还口的机会都没有。
深夜,安庆府衙。安庆府知府侯棋将手中的最后一笔文案完成,搁下笔,长长的输了口气。
正打算站起身下班回去休息,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大人,不好了,出事了。”
“何事如此慌张?”
“本次州试考试,可能泄题了。”
“什么?”侯棋顿时紧张的站起身,脸上露出惶恐,“今天张榜,为何现在才告知?”
“大人,我在今天下午接到举报信,连忙去查探确认,刚刚才回,已经坐实了泄题。”
“完了……完了……如此大事,竟然出这么大的疏漏……就连太守大人都护不住我了。
张学士应邀来楚州出题,如今却泄题了。一旦传出,张学士回京之后必定会将责任扣在我头上。自古以来科举取士乃国之首要,龙颜大怒,本官是百口莫辩……”
侯棋满脸绝望的说道,也没问怎么泄题是谁泄题。单单泄题本身,他就是罪责难逃。
“大人,不必惊慌,泄题之处就在张学士那边。”
“什么?怎么可能?”侯棋震惊,“张学士岂会泄题?”
“泄题的不是张学士,而是张学士的侄子。张学士的侄子好赌,欠下了五万两赌资。而张学士家教严苛,一旦被张学士知晓必定饶不得他。
走投无路之下,他才出此下策,趁机混进张学士的书房,在开考前一天偷到题目,卖给了五个人,每人一万两。
这五人,都在这次上榜的名单之中。属下已经查明,证据确凿,张学士的侄子张思远已经被属下秘密逮捕。大人只要处置妥当,应该能全身而退。”
侯棋眼中精芒闪动,在办公室来回走动起来。过了许久,侯棋猛的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