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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2 / 2)

好大一个花园,比一个足球场还大。四周是草坪,当中整齐地辟着一道道花畦。用“万紫千红”来形容绝对没错。因为里面种的花肯定超过了一万朵:牡丹、芍药、木香、杜鹃、荼贰14购稀7u匐、锦葵、山丹、茉莉、凌霄、凤仙、j冠、玫瑰……繁花乱眼,看着看着,皮皮就觉得累了,门廊处正好有一张秋千模样的吊椅,她顺势坐了下来。


贺兰静霆跪在不远处的一道花畦上,正为一株鲜红的玫瑰刨土。花铲就在手边,他却弃而不用,也不戴手套,白皙的手指cha入土中,将结实的土块拾起来,一一捏碎,又细心地培好。修长的手指捋过一株花j,抚摸到叶的梢头,试了试长短,用剪刀轻轻一剪,修理掉多余的花枝。他的神态很专注,专注中又带着一丝亲妮,指尖在花瓣上逗留,如双飞


蝴蝶、轻轻一点,那花朵仿佛被催了魂似地颤动起来,发出shen吟的香气。他忙用指尖按住,不料却触动了更多的花枝。直惹得几片花瓣在清风中摇摇欲坠。他索性摘下来,放进口中细细地品尝。双手同时用力挤压花j下的泥土。在这当儿,其中的一朵最高最美的玫瑰忽然绽放了,花心荡漾、几滴露水悄然滑入他的指间。他忽然回头,发觉皮皮不知何时已站在了他的身后。


“嗨。”她说。


“这么早就醒了”他站了起来,手上全是黑乎乎的泥土,“你需要躺在床上多休息。”


摇动的花枝让她头昏目眩。她的身体一阵摇晃,贺兰静霆及时地扶住了她。


“我觉得好多了。”她定了定神,同时舔了舔嘴唇,“这些花都是你种的吗”


他点了点头:“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会有一位花农过来帮我。”


她倚在他的怀里,微微地喘气,为自己的那点欲望烦恼,又千方百计地遮掩:“刚才你真的是在种花吗”


“你以为我在干什么”他的笑很神秘。


“嗯……你很细心呢。”她只好说。


“如果,你是那朵玫瑰,”他轻轻地说,“会不会喜欢我这么细心”


她愕然了,脸一直红到了耳根,吓得都不敢看他的手。


他却戏弄地将泥土抹到她的鼻尖:“闻闻看,这泥土的香气。”


“你是狐狸,当然喜欢泥土。”


“你也应该喜欢泥土。泥土是我们共同的生命啊。”他喃喃地说。


她闭上眼,任由他将泥土涂了自己一头一脸。他的手摩挲着她的肌肤,掌心里含着沙粒。手指从她的脊背长驱而下,到达腰际又沿着小腹折回来,轻轻地抚摸她的颈窝。她抑制不住地哼了一声,被他的手捏着扬起了脸。


“嗨,干什么……”


他忽然垂下头用力地吻她,是那种狼吞虎咽、面面俱到的吻,不容喘息,不容挣扎。她只觉得全身上下都笼罩在馨香的花气之中,哪怕是他的唇齿也充满了玫瑰的气味。而她自己却有些窒息,被他弄得腮帮子很痛,不禁踮起脚,恼怒地踢了他一下。没踢着,反而被他用手抓住。然后,她的整个人都被他举了起来。


她继续挣扎,用力地拧他的耳朵,他总算放她下来喘了两口气,眨眼间又将她提起来,嘴唇压了回去。这一次他的动作比较轻柔,如路旁垂柳,依依不舍、缠缠绵绵。但他霸道地将她堵在一棵石榴树下,用身体挤压着她,不容半点反抗。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才缓缓松开手,身子微微后退,还很厚脸皮地问了一句:“喜欢吗”


皮皮满脸通红,想的却不是这个问题:“你这么放手……是不是我昨夜用了你很多的功力”


他笑了笑说:“可以这么说,你这制造麻烦的女人。”


笑到一半,他的脸忽然一硬:“哎,你想干什么”


“看你太难受,我帮帮你。”


他窘了,低声道:“你……你别乱来。”


她已经开始乱来了,而且是一发不可收拾的那种。


“皮皮,我们不能……”他用力抓住她的手,徒劳无益地解释,“我不想你有任何危险”


“我知道,”皮皮很大方地说,“这只是间接的嘛。我们要在斗争中学习、斗争中成长。我会在渐渐摸索出一套经验来的。”


“那你也不必……委屈自己。”贺兰静霆摸了摸她的脸,她不再说话,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用力地喘息,等他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又不禁大感羞愧。


于是,他用双手按住了皮皮的脑袋:“别乱动,咱们去洗澡。”


“嗳你说,这样的话我的头发会不会长得快一些呢”皮皮很认真地建议道,“我们可以每天晚上都这样。”


“住嘴,皮皮。住……嘴!”


“那你肯定是喜欢的。”


“不喜欢。”


“小样儿。”


31


他们一起进了屋,春光一暗,两人之间又莫名其妙地拘谨了。


到了浴室的门口,皮皮的脚步忽然停住。贺兰静霆知趣地问道:“你还需要我帮忙吗”  “谢谢,不用了。 我自己能行。” 她接过他递来的浴巾,脸不知为何刷地一下红了。偷偷地看了一眼贺兰,发现他眸光暗淡,怔怔的,似乎在猜测她的神情。  “你……还不进去”他终于说。


“哦,好的,好的。”  皮皮飞快地逃进浴室,三下五除二地洗澡。也不知是双目不便,还是有洁癖,皮皮出来之后居然等了贺兰静霆半个小时。


两人在客厅相遇,不知为何,都有些发窘。  皮皮只好没话找话说:“今气真不错。上个礼拜直下雨呢。唉,梅子早都黄,梅雨也该结束了吧”   贺兰静霆半天没吭声,过了一会儿,走到门边找盲杖:“我带你去吃午饭吧。”


他们散步去山下的一间饭馆。路上虽一直牵着手却气氛古怪,两人都没怎么说话。皮皮心中暗想,这形骸都放浪了,为啥感觉没跟上呢滋味连初恋也不如,也不知是错在哪儿了。闷闷地进了馆子,闷闷地吃掉一碗贺兰静霆给她点的散发着药气的“双参炖园鱼”。又喝完大杯冷饮,皮皮两手摊,问道:“接下来干什么”


象往常一样,贺兰静霆坐在旁边直看着她吃,连一杯水也没喝:“今天我要去博物馆,你跟我一起去吧。”


皮皮连忙摇头:“我不去,就在家里休息。”


“不行。”他站起身来,抽出盲杖,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为什么”皮皮觉得很奇怪,又不得不跟着他走,“我不想打扰你工作,我宁愿在家里看看电视。”“我家没电视。”


“那送我回宿舍吧,我抓紧时间复习下功课。”


“治疗期间无论是体力劳动还是脑力劳动,都要减少。”贺兰静霆不为所动,“这样会消耗你的元气。”


“好吧,我不喜欢去博物馆,”皮皮坦白,“是因为那里面死气沉沉,像个千年古墓。”  她随口说,没往心里去,贺兰静霆却不禁双眉一挑:“死气沉沉千年古墓积极地说那应当叫文化积淀吧”


贺兰静霆不高兴的样子其实挺凶,脸板着跟切格瓦纳似的,皮皮忍不住想笑:  “嗳,你紧张什么又没说你。再说你离千年不是还差两百年么不是特别老,你真的不是。”皮皮指着窗外一株合抱的古柏,“这棵树肯定比你老多了……”


对面的人一脸乌云,眯起的眼睛里寒气森然。


皮皮赶紧改口:“是这样,博物馆里有那么多游客,我可不喜欢人家参观我的光头。”  这话管用,贺兰静霆终于没有发作。


过了两秒钟,他说:“我可不可以建议你戴顶帽子”


帽子是从商店里临时买来的,式样简单,圆圆地正好将头包住。皮皮戴着它往镜子里一瞧,自己就像个大号婴儿。


她很不情愿地跟着贺兰静霆坐车来到博物馆,进了他的办公室。


这办公室皮皮来过,当时只顾着找到痰盂也没认真看。只记得里面放着的全是古董,连痰盂也不例外。她找了把硬邦邦的椅子坐下来,打了一个呵欠,毕竟还有些虚弱,走了这么一程有些倦了。


“如果累了的话你可以躺在沙发上,不会有人随便进来的。”贺兰静霆指指旁边待客用的一组蓝布沙发。


“你白天明明看不见,为什么还要来里”皮皮换到沙发上,歪着身子问道。


“我一向不在家里办公。”他说,“家是休息的地方。”


办公室其实很大,里面摆满东西,看上去有些挤。显然贺兰静霆不喜欢很宽敞的空间。即使是他自己住的房子,里面也满是书和植物。


“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跟着你”觉得其中有隐情,皮皮锲尔不舍地问道。


“怕你出事,”贺兰静霆打开桌上的电脑,“虽然你现在看上去很精神,那不过是靠着我的元气支撑着。你随时有可能倒下去。”


原来是样。皮皮被他负责的精神感动,急忙说:“如果真地倒了,你能救吗”


“是的。随时可以输给你元气。”


“问一下,元气是再生资源吗”


“是的。”他微哂,“现在是不是庆幸我比你大真元修炼不易,也只有像我这么老的狐狸才会有足够的资源供应你。不过,别担心。你很年轻,有旺盛的精力。如果不出意外,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恢复如初。其实后面几天我所要做的事只是尽快让你的头发长出来。”


他顿了顿,补充说:“你可能不相信,对我来说,令你长头发比恢复你的体力要难办得多。”


“哦!”皮皮又问:“如果昨晚上我们不是接吻,而是干了更严重的事呢我会……会立即死掉吗”贺兰静霆沉默了一下,点点头:“是的。”


皮皮只觉脊背阵发凉:“祭司大人,你不能阻止吗”


“别忘了我们是狐,不是人。我们身上所有人的那部分只是为吸取人类的精元而设计的。倘若你我之间发生了你所说的那种事,你的真元会自动流入我的体内。”他表情复杂地看着她,“这个,就连我自己也无法控制。”


“难道你们狐界就没有一个人有这种能力吗”皮皮说,“上千年的修行也不行吗”


“人类只是我们修仙的工具,我们从不与人类通婚。你所说的那种能力只有一个人有,”贺兰静霆,“我的父亲。”


“也就是说,整个狐界只有令尊大人可以娶人类的女子,而不令她死亡。可是”  “对不起,我要工作了。”


贺兰静霆打断她的话,戴上耳机,打开电脑的语音提示系统。  他不愿意再讨论个话题。  皮皮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忽然站起来走到桌边,摘掉他的耳机,一字一字地问道:  “贺兰,你的母亲是谁她是人,对吗”


她还想问更多,但她的喉咙却被贺兰静霆猛地扣住。


手指渐渐收拢,她感到一阵窒息。


“放……放开我!”


他慢慢地站了起来,脸近,气息在她的眼前打转:“既然你想听下面的故事,我就不妨讲给你听,关小姐。”


“放,放手!你要掐死我啦!”她拼命地挣扎、用尖尖的指甲抓他的脸。


“是的。我的母亲是人类。”他的语气如冰山般寒冷,“我父亲很喜欢她,不慎让她怀了孕。他本该立即杀了她,却在我母亲的苦苦哀求下,一直拖到孩子生下来的那一天。”  皮皮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贺兰静霆早已松开手,她却紧张得呼吸着,而且越来越喘不过气。  他拍了拍她的脸,冷笑:“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明白了,招惹祭司大人是件多么愚蠢的事”  过了半晌,皮皮方咳嗽了一声,说:“祭司大人你错了。我从没有招惹过你。是你先招惹我的。”也拍了拍他的脸,恶狠狠地回敬:“我关皮皮也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贺兰静霆没有说话,喉节滚动,脸上的表情几乎能将她撕碎。


正在这时,电话忽然响了。


他拿起话筒:喂。您好潘先生。


龙纹玉璜。1982年山东滕县不是出土过吗


是西周贵族流行的佩饰,南方北方都有发现。


我觉得最多只能是二级品。


底端有残损嗯……那估计连三级品都算不上。


不要,谢谢。我这里倒有一件人龙合雕的西周玉璜,二级品,您感兴趣吗  当然不是国家文物。是我老师的收藏,去世之后赠给我,证件俱全,附有鉴定书。  一百六十万,接受银行汇票。


对不起,潘先生,是实价。


看货当然可以。我五点以前有空。可以在银行交易,那里很安全。


行。那么,四点见。


不需要接,谢谢。我会带我的助理一起来。


我记得您的手机号。等会见。


他挂掉电话,按下自己的手机,里面传来机械报时:“现在是北京时间下午两二十五分。”拉开键盘,来不及接通耳机,他迅速地往电脑上敲字。同时传来的是语音识别器里款款的声:  “玉器鉴定书。换行。换行。标题,宋体三号,居中。换行,换行。”


贺兰静霆手打的速度绝对超过专业打字员,而且不带任何错字。


“黑体三号,单面人龙合雕玉璜。换行。换行。空格,空格。”的


识别器的女声枯燥地读道:“宋体四号,长9。5。厘米逗号,宽。2。9厘米逗号,厚0。3。厘米句号。……青白玉制。青白色,有数处红褐色斑。质地细腻、温润光洁,半透明。正面饰二组对称的人龙合纹,背为素面。人形无四脚,身体卷曲。鼻、眼、耳、发纹样俱全。龙身盘曲,头有角,鼻上卷,椭圆形眼睛,口露獠牙。器身雕边有牙形饰,两端各有个穿孔。在人龙纹间有透雕孔。年代鉴为西周晚期。明嘉靖年间出土,为礼部尚书徐阶家族世藏。建国后流入民间。玉器二级。换行,换行,换行。文字右对齐。鉴定单位:中国文物学会专家委员会。鉴定人:贺兰静霆。”


草稿完毕,贺兰静霆从文件柜中拿出一张有水印的纸塞进激光打印机。


鉴定书一秒钟就打印出来。皮皮正好奇他怎么能找到到签名之处,只见他将桌上的一只塑料尺上下一比,手摸到签名的空档,龙飞凤舞地签上大名,盖上图章,正要将鉴定书塞进一个大信封中。


皮皮忽然说:“需要我帮你检查一下吗你不会把图章盖反了吧”   贺兰静霆漠然的看了她一眼,抓住她的手指轻轻放在自己的石章上:“摸摸看,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字”她摸到一个阳文的“上”字。


呵,皮皮一笑,原来是样。


幸运的是,经过方才一顿打断,贺兰静霆的情绪奇迹般地恢复:“皮皮,我要见位客人,你能跟我一起去吗”


可是皮皮的心中还在纠结:“这么说来,是你爸爸……吃了你妈妈怎么吃的”  “关皮皮,”贺兰静霆的脸又板起来,“这种话题就算在茹毛饮血的狐界,听起来也是一样要起j皮疙瘩的。”“是只吃肝,还是整个人都吃”的


“只吃肝。”他将信封装进包里,“你听了是不是特有快感”


“我特有恐感。究竟然是怎么吃的生吃吗”


“皮皮。”“吃的时候你妈妈还活着”“皮皮!”“好吧,我陪你去见客人。”


到了大门口他们一起等出租,皮皮拉了拉他的胳膊:“最后一个问题。当你爸爸吃掉你妈妈的时候,他流泪了吗他伤心吗”对于这个,贺兰静霆回答得很快:“没有。”


“所以你恨你爸爸。”


“没什么好恨的,”贺兰静霆侧过头来看她,眼神很空d:“我和他是一样的人。早晚也会把给你吃了。”“你不是。”皮皮肯定的说。 “我是。”“肯定不是。”  “你怎么知道不是” “如果你想吃掉我,早就吃了。”  “没到时候。”  “呵呵,贺兰,你真可爱。” “什么”  “你真可爱。……你舍不得吃我吧。  “要不这样,今天我先吃掉你的手指吧。”他把她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口中轻轻地咬。  没有半点恐惧,她忽然紧紧地抱住他:“我喜欢你,贺兰静霆。告诉我,我的某个前世是不是你的妈妈”他连忙将她的手指吐出来:“呸!呸!恶心死了!”


32


汽车停在青年路101号,建行c城分行。


皮皮顿时有些不自在。


这银行就在报社旁边,同一条街,隔了两家商店,和报社关系密切,皮皮每月都从那里领工资。


果不其然。一进大门迎面遇到皮皮的两位同事:财务部的小岳和小方,一个是会计一个是出纳。因她们住同一间宿舍,就在皮皮的斜对门,素日往来甚多,所以颇为相熟。


避之不及,皮皮硬着头皮打了一声招呼。


岂料这两人虽是一路笑着迎面走来,其实未曾注意到她,这么一“嗨”,欲盖弥彰,两人同时尖叫起来:


“皮皮!出什么事啦你的头发哪里去了!”


这一叫引得大厅里排队的人纷纷侧目,众人的眼光在皮皮的头顶上溜来溜去。


“你病了吗,皮皮”小方抓住皮皮的手,连声问道。


“嗯啊那个”


一向有急智的她这回也没辙,一面苦恼地思索着一面捏捏贺兰静霆的手心,指望他能救驾。可是抬头看,却发现贺兰静霆比她还要愁眉紧锁、茫然若失。


“没病。”皮皮舔舔干枯的嘴唇,眼珠滴溜溜一转,呵呵笑道,“你们忘了,上个月咱们社不是参加了一次癌症基金会的捐款活动为了鼓励病人抵抗癌症, 我决定剃发支持!”一面说,一面举了举拳头,做个青年志愿者的手势:“嘿哟!”


小岳以手捂胸,笑得东倒西歪:“哎呀皮皮,你可真舍得这一头青丝啊。要支持病人,多捐钱不就完了犯不着付出头发的代价吧刚才差点吓死我,还以为你得了癌症了呢。皮皮不要老是这么一惊一咋的好不好”


“你乱讲哎,我天天跑步,怎会身体不好”谎圆过去不,皮皮松了一口气,“介绍一下,这位是贺兰先生,我的朋友。”


三人互相握手,问候几句。


小方附耳过去,悄悄对皮皮予:“唉,真是旧情难忘啊。喜欢家麟也犯不着找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吧”


皮皮惊悚地看着她,怔了怔,转头瞄了贺兰静霆一眼,压低嗓门:“一模一样我不觉得啊,哪点像了他俩只是个头相似而已。”


“不信就算不。”小方笑不笑,拖着小岳的手飘飘然地走了,走了两步,掉过头来,对皮皮眨眨眼。


穿过大厅,一位工作人员带着他们到银行地下储藏室取玉璜,然后径直上二楼的一间私人会客室。皮皮故意找张贺兰静霆对面的椅子上,趁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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