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猛拉缰绳,坐骑吃痛不住,脖颈一扭,躲开了韩暹这一击,随即华雄长刀出手,一刀削向韩暹前足。
韩暹一枪落空,忙回枪来挡,“当”的一声,险险挡住了华雄这一击。
“昔日西凉名将不过如是……”韩暹强嘴道。
“是吗?”华雄吐出两个字,反转刀锋,撩向韩暹马腹。
韩暹轻夹马腹在,配合默契的坐骑立即人立而起,华雄这一刀再次落空。
“再来……”华雄冷哼一声,举刀过顶,猛地砍落下来。
“怕你不成?”韩暹嘴里不退让半步,举枪迎了上去。却见华雄嘴角发出一丝诡笑,刀枪相交之后并撤招,继续往下压制,韩暹气力敌不过华雄,此时若退,必然受伤,只得咬牙坚持。
少时,便见韩暹手臂微抖,显是后力难继,华雄眼见时机成熟,忽然收刀。韩暹心里暗松一口气,此时方知原西凉第一猛将非浪得虚名,可惜他这一口气还没完全放松下来,华雄已经突然策马上前,松开缰绳猿臂一伸,韩暹已被生擒过来。
“不过如此……”华雄学着韩暹的语气道。
韩暹脸色铁青,感觉华雄手臂传来的巨大的压力,吸引为之阻塞,不由得松开了握枪的手……
“何人来战……”华雄大喝一声夹着韩暹纵马来到敌阵前不过两丈。
这一千名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无人敢犯近在咫尺的华雄。
华雄举起手中刀猛的挥落,远在两丈外的敌人不可能被他劈中,但那是一个信号,眼见华雄手中刀挥落,身后一千骑呼啸一声策马杀上前来。
主将被擒后这一千名敌人早已魂魄尽丧,眼见益州军发起了冲锋,顿时作鸟兽散。
三里外便是董卓主力,若追击危险极大,华雄忙约束兵马,道:“停止追击,全军回营……”说罢,将韩暹丢到地上,道:“绑了……”
四名益州军跳下马背,取了绳索,忽然神色一变,以手探脉,拜道:“将军,敌将已经死了……”
华雄双眼一瞪,喝道:“什么?”他记得自己没有伤到韩暹啊!
一名士兵道:“回将军,看样子敌将是窒息而死的……将军神力无双,敌将如何招架的住……”
“算了……抬了他的尸体,回营!”华雄有些失望,明明生擒住了敌将,谁料一不小心又给闷死了……
“主公,韩暹已被生擒,末将一时大意,竟然把他给闷死了……”
“哈哈,只要没让他逃走便是大功一件,是杀是擒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