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现在愤怒是没有用的,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相反的,若是把他们惹怒了,自己的小命都难保。
所以,若是想让计划顺利实施,弄死这些恶魔混蛋,那我就必须得忍,把所有的恐惧和苦楚,都掩藏在心里!
想过这些,我长舒了一口气。
接着我让女佣,把没吃完的食物,拿袋子装起来,直接去了外面的大院里。
玫瑰带着我,一直走到西面的板房前说:
“你看,五只小狗,都是特别通人性的纯种犬,喜不喜欢?”
我点点头,压抑着所有的负面情绪,朝她一笑说:
“谢谢,挺好的,而且都是yòu崽,特别可爱。”
一边说,我就把袋子里的食物,倒在盆子里。
几个小家伙很馋嘴,一看有吃的,全都摇头晃脑地挤在盆子前,甩着尾巴吃东西。
我就摸着他们的脑袋说:
“慢慢吃,少不了你们的。有你妈这个富婆罩着,不会饿死咱们爷儿几个的!”
听我这样说,玫瑰就蹲在旁边,笑看着我说:
“想不到你这个人,还挺有爱心的。”
我不咸不淡地说:
“有爱心又能怎样?到头来,还不是得让你们,改造成没有自我价值观的杀戮机器?”
听到这话,玫瑰脸sè一冷,接着又稍稍松了口气说:
“没你想的那么可怕,只是让你忘掉一些人和事,然后重新树立价值观而已。你还是你,那个善良的你,人的本性,是洗不掉的。”
我长舒一口气说:
“但愿吧,希望你能看在…看在咱俩的关系上,将来不要让我,去荼毒生灵。”
玫瑰微微一笑说:
“不会的,你很有能力,将来若是成了我们的人,我会让你体面的、风风光光活在这世上。”
“那我应该感谢你喽?”
摸着小狗的pì股,我特别讽刺地说。
“赵大伟,你要记住,你现在能活着,就已经是最大的奢侈了。所以不要怨天尤人,舍不得过去。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一份事业,和一个漂亮女人吗?这些将来,你都会有。”
她拍着我肩膀,身上传来一阵幽香。
可我感觉确实那么恶心,来完硬的来软的,他们这种植入洗-脑的观念方式,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可能是考虑到了我的承受极限,所以并没有急着再把我,送到那个房间里。
而我也有空闲,陪着这些小狗们,一起玩耍了一段时间。
那天麻子看到我,就走过来说:
“哟呵,你一个大男人,可真有闲情逸致啊?!这还是当初那个,悍不畏死的男人吗?怎么现在,竟跟些阿猫阿狗混在一起了?”
我也不接他的话,而是从兜里,掏出烟递给他说:
“麻子,再帮我弄些狗崽子过来,这些小家伙,太可爱了!”
他抽上烟,很不屑地瞥了我一眼说:
“你弄那么多狗崽子干什么?这五只够你养的了!”
看着他,我似笑非笑地说:“兄弟,我要养一批小狗大军,然后灭了你们!”
“哈哈哈哈!”
听到我的话,麻子直接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好好!我给你弄,你要多少狗我都给你弄!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用这些小宠物,灭了我们!”
他挥着手,一边走一边笑。
我也跟着笑,笑这群人,终有一天,会死在我手里!
那天过后,麻子倒还真的信守承诺,又给我搞来了十几只狗崽。
而我的生活,也几乎是千篇一律。
养狗、植入洗-脑的观念,然后和玫瑰,不停地接触。
时间一晃,好几天过去了。那些狗崽子们,感觉长的很快,而我的记忆,似乎也变得一点点模糊起来。好多人、好多事,似乎在那个煎熬的房间里,逐渐的消失!
因为他们给我打了那种针以后,我只要一回忆从前,脑子就像裂开了一样。
那种感觉,跟得了失忆症似得,而且,还是选择性失忆!
因为自始至终,都有一个人,在我旁边,引导着我的思维,让我记得什么,忘却什么。
每次在注射完以后,我的神经开始错乱以后,那个声音就如上帝一般,在我耳畔响起。
面对记忆的消失危机,我同样也不停地给自己植入洗-脑的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