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摇大摆的双手别在身后,走进了这个邻里棋牌室。
里面的所有人全部举起木棍和砍刀,对向了我。
我,疤爷,庄曼丽和玫瑰四个人,依次进入里面,摆成了一排。
看见我们只有四个人,那二十多个打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们纷纷围了上来,把我们四个人半包围在中间。
“你们是怎么找到这边的?”
有人惊恐的问道。
“嘿嘿嘿,老夫掐指一算,算到你们这帮王八蛋躲在这里,所以就来了。”
这个时候,这个场景,有点像陈真到日本武馆砸场子一样,就差打碎牌匾,说我们中国人,不是东亚病夫了。
“来的正好!今天你们来了,就别想走了。”
打手叫嚣了起来。
“那就试试呗。”
我不紧不慢地说道,随后朝着玫瑰,庄曼丽和疤爷一眨眼,我们四个人立刻冲了上去,和对方的人马死缠在一起打了起来。
我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最前面的一个打手,挥舞手里面的砍刀,迅速朝着我砍了下来,一道亮光闪过,我往右侧一闪,砍刀空了,随后我迅速出击,双手抓住了打手握着砍刀的手腕处用力一捏。
咔嚓!
啊!
痛不欲生的惨叫声过后,哐当一声,他手里面的砍刀顿时就掉落到地上去了。
他的手腕处已经断了。
我用力一推,他就倒在了地上,随后终身一跃,双脚踢向了左右,左脚踢中了左边打手的鼻梁,右脚踢中了右边打手的喉咙,全部都是快准狠的打法,瞬间三个打手就丧失了战斗力。
落地后,身体下压,一个旋转飞踢,一个二愣子打手硬生生被我靠在脖子上往地上压下去,最后趴在了地面上,再也起不来。
我轻而易举,根本没有人能够阻拦的了我。
而在我的旁边,疤爷手里面多出来一把砍刀,他不断挥舞,也撂倒了两个人。
庄曼丽和玫瑰虽然是女人,但是都是女杀手,她们对付这些打手也搓搓有余,根本没在怕的。
庄曼丽骑在一个打手身上,抓着他的头,chā眼猛打嘴巴。
另一个打手靠上来后,她更是情急之下,来了一个撩yīn,朝着对方胯部猛攻。
哦!
那个打手顿时嘴巴张开成o形,再也说不出话来,和动得了了。
庄曼丽还很tiáo皮的笑了起来。
随后一脚把他给踢翻在地。
这一边,玫瑰也不甘示弱,她手里面多了一把短短的匕首,对方是长砍刀,砍下来,她竟然用匕首给挡住了。
非常厉害,稍微不注意,就会受伤,看上去非常危险。
不过下一秒,她突然一脚扫腿,偷袭对方的右脚,摔了一个踉跄,倒地的瞬间,玫瑰直接上前,一匕首就结果了他。
对方有二十多个人,我们只有四个人,但是我们每个人单打独斗的能力都很qiáng。
棋牌室里面,桌椅麻将牌不断飞来飞去,四处一片狼藉,噼里啪啦一场短兵相接的激战,发出来很大的动静。
五分钟一会,二十多个打手,倒下了十二三个,我们四个人毫发无损。
剩下的人慌了。
先是一个见势不妙的打手率先朝着外面跑,再接着其他人纷纷效仿。
命是自己的,现在庄阿肥已经是穷途末路,他们可不想跟着陪葬。
关键时刻,所有人一个接着一个往外面跑。
因为他们知道,白白去死,根本毫无意义。
除了躺地上受伤跑不了的,其他能跑的都跑了。
一条通往二楼楼梯的路,让了出来。
我环顾了被打的稀巴烂的棋牌室,叹了一口气。
“滚!都给老子滚!马上。”
我大喝一声,那些倒在地上的打手,也艰难吃力的跟着爬了起来,互相搀扶着离开了棋牌室。
终于,棋牌室里面,只剩下仿佛战场过后的一片废墟和狼藉,还有不少血迹,除此以外,一个打手都没有了。
我,玫瑰,庄曼丽和疤爷四个人站在一楼,彻底掌控了局面。
“曼丽,疤爷,你们在楼下守着,如果有情况就说。”
我和庄曼丽疤爷说明了起来。
“是,老大。”
庄曼丽和疤爷随后守在一楼入口处,我和玫瑰蹬着木楼梯往楼上走。
蹬蹬蹬……
沉重的脚步声,我的心跟着提了起来。
庄阿肥,我和他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部一五一十都浮现在脑海里。
从小丑面具,到我第一次杀人,到我第一次在圣莎拉酒吧里见到这个叼着雪茄的大佬,到后面,我以赵大伟的身份,再次碰到他,他在大世界赌场闹事,我和彭冰冰在路边摊上碰到他,双方大打出手。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是江雨泽演唱会的时候。
是时候了。
是和庄阿肥做一个彻底的了断了。
二楼里,庄阿肥正襟危坐,坐在一张沙发上,背对着我和玫瑰。
他的身边放着一瓶82年的拉菲红酒,他手里面举着一杯红酒杯,喝了一小口,另一只手拿着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