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亲人，亲人之间不能作证。”工作人员说。
“大人……你们还能不能讲点道理，这种事情，难道我要弄得全场子的人都知道吗？我还有老公的，我还有女儿的，我不想丢他们的人啊！”
几个工作人员听完之后，交换了一下意见，其中一个人说道。“那好，让你的侄女来吧。”
冯春燕走进了审讯室。“……”
“叫什么名字？”工作人员面无表情的问。
“冯春燕！”
“冯娟是你什么人？”
“姑姑！”
“现在有一件事情是发生在你姑姑身上的，我们要对你进行一下盘问，你要把你知道的，如实的说出来，知道吗？”工作人员问。
冯春燕点点头。“……”
“冯娟说，赵大雄欺负她的事情，你知道？”
冯娟望着侄女，眼神期盼。
冯娟一脸的莫名其妙。“大人，你好，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赵大雄是不是欺负你了你姑姑，你姑姑是不愿意的。”
冯春燕说。“我姑姑挺愿意的，我姑姑说这样就没人欺负她，也没人让她干活了！”
冯娟听完气死。“冯春燕，你为什么陷害姑姑！你陷害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姑姑，你不要凶我，我就是实话实说！”冯春燕哭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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