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秦升的胸膛不是铁做的,那么铁爪为何没有刺破秦升的胸膛!
只因为一只手!
一只手!
谁的手?
当然不会是老夫子老先生的手,老夫子老先生因为不忍心已扭过了头!
也不会是华东来的手!
更不可能是朱久新和公冶公子的手,他们的手只想沾秦升的鲜血,又怎会救秦升?
这只手?
是谁的?
秦升的!
秦升自己的手!
血激飞,不过不是秦升的血,而是幻姬韩夫人的血!
血自幻姬韩夫人白皙的咽喉流出,幻姬韩夫人不可思议的看着秦升,断断续续的道:“怎么会这样?”
秦升右手松掉了手里的铁爪,左手缓缓拔出插在幻姬韩夫人咽喉的匕首,匕首尖一滴鲜红滚热的鲜血滴到地上!
秦升的目光已恢复清醒,不急不缓的道:“韩夫人,你的摄魂夺命抓,也许对别人有用,可惜对于一个每日里只顾和别人拼命的人来说,一点用处也没有,像我这样的人早已忘了那些美好的东西!”
幻姬韩夫人恨恨的看着秦升,断断续续的道:“你好……卑鄙!”话刚说完,人已倒了下去,咽喉间流出的鲜血就像在幻姬韩夫人美丽白皙的脖子处开了一朵妖艳的花!
老夫子老先生已转过了头,看着秦升道:“好!很好!”
秦升则道:“我并不好!”
老夫子老先生道:“看来我小看你了!”
秦升道:“不!你高看我了!也许幻姬韩夫人不是太过于自信自己的摄魂夺命抓,也许我早已是个死人了!”
老夫子老先生道:“不过你杀了幻姬韩夫人,恐怕已经给自己又惹了个烦,百花谷的那些人又怎会放过你?”
秦升笑道:“难道你打算放过我?”
老夫子老先生哑然失笑道:“我绝不会放你走,我只是好奇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华先生呢?”
秦升道:“这有和你有什么关系?”
老夫子老先生道:“本来我只要杀了你,那么你的麻烦就没有了,可是华先生不免会记恨与我,我毕竟一天比一天老,所以不得已也只好把华先生也杀了!”
秦升道:“你的话听起来的确有几分道理,三个人对付一个华东来,他的确生的希望不大!可你错了!”
老夫子老先生不解的问道:“我错了!”
秦升道:“不错!你的确错了,你本该和幻姬韩夫人联手杀了我的,可惜,你没有!如今,你要杀我,却没那么容易了!”
老夫子老先生道:“为何?”
秦升道:“我和你打个赌如何?”
老夫子老先生道:“打什么赌?”
秦升道:“如果死的是朱久新和公冶公子,你就马上离开!就当我和华东来感谢你,没有一开始就和他们联手对付我们,就当这里你从没来过!”
老夫子老先生突然笑了,看了一眼被围攻的华东来,而后看着秦升道:“你在开玩笑?”
秦升摇摇头,认真的答道:“没有!”
华东来的药锄虽越来越快,可是依然被朱久新漫天的掌影包裹在中间,公冶公子的铁扇更像是毒蛇的尖牙一般似乎随时都可以要了华东来的命!
秦升的话,老夫子老先生又怎会信?
可是,有时事情就是这样,明明已经要赢的人,有时却偏偏输了!
华东来的身上突然冒出一阵白烟,瞬间将朱久新、公冶公子和华东来自己围住!
白烟!
淡淡的白烟!
带着药香气的淡淡白烟!
风竟吹之不散,只见白烟内三个急速晃动的身影!
顷刻!
白烟里的人影竟不约而同的急掠而出!
只不过,朱久新和公冶公子没有走多远,竟都七孔流血倒地而死!
华东来则微笑着到了秦升的身边!
老夫子老先生心头一惊,面色却未有丝毫变化,看着华东来道:“雾里看花!唐门的毒药,你不姓华,你应该姓唐!”
华东来道:“老先生你又错了!我的确姓华,不姓唐!我用的也的确是雾里看花!”
老夫子老先生道:“你即不姓唐,为何会有唐门的雾里看花?”
华东来道:“谁说的用雾里看花就必须是唐门的人!”
秦升道:“没有!不过老先生我们打的赌还算数,你可已走了!”
老夫子老先生看了秦升华东来二人一眼,一咬牙道:“老夫今日认栽了,我这就走!”说完几个起落,就已踪影不见!
老夫子老先生离去不久,秦升看了一眼华东来,华东来看了一眼秦升,两人竟齐齐的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些许,秦升道:“这老夫子再不走,我都快站不住了!”
华东来道:“我也比你强不了多少,要不是有唐门的雾里看花,这老夫子也未必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