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松了钳制,缓慢的、贪婪的抚摸着那如玉般的小脸,羞红的脸上出了细密的汗,滑腻腻的感觉自手心钻进了心底,搔痒难耐,恨不得用力的捏入手里,恨不得手里张出无数的嘴,将那润滑全部吸入全部咬入全部吃掉。
几乎是蹂躏的揉擦过那发热的脸蛋,滑下软腻的后颈,只要手腕轻轻一抬,就可以吻住那张吐息如兰的小嘴……却是反复的流连在那柔嫩的肌肤上,侧过头,隔着一层若有若无的距离,似亲若吻的用气息勾勒的着那美艳的红唇。
当大手探入领口,修长的指伸入肩颈后方藏匿在衣衫里的皮肤,刘旎剧烈的颤抖起来,“恩……”轻叫一声,原先一直与那双黑眸纠缠不放的眼儿,涌出难以忍耐的快慰,长睫颤动着合拢去,掩去那抹羞涩,掩去那抹不自知的渴求。
跪撑的大腿清晰的感觉到刘旎正用力合并起双腿,微微的磨蹭。
低哑一笑,刘邰垂眸,怜惜的轻柔却强迫的掰开自己衣襟上刘旎快僵硬掉手指,逼迫那嫩姜般的五指伸直,引领着探入自己的胸口,直挺的鼻子顶弄着那发烫的贝耳,沙哑诱哄道:“摸摸我,玖儿……”
跳动的肌肉贲张结实,有汗水的湿滑有炽热的体温,当他的手整个被按上去的时候,甚至抽搐了一下,似乎在欢迎他的抚摸。他无力又被强制着顺着那优美的雄性肌理抚慰着,如鼓般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他的手心,带起身体内一阵又一阵的酥软,那种窜过脊椎,遍布整个头皮都要麻掉的感觉叫他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刘旎的身体记得这种像是要颠覆掉整个人的滋味,更记得是刘邰带给他的快感,被笼罩在刘邰汗湿火热的躯体下,连鼻端都全是浓重的刘邰的味道,浓烈、冲动、沉醉又醇厚,就像全身都被陈年的美酒浸yín ,一个细微的动作碰触都能带来惊涛骇浪的快慰。
硬如磐石的肌肉在掌心下震颤,刘旎咬住下唇,鼻间却是忍不住的娇哼。
刘邰更是已经伸舌大面积的舔舐刘旎耳下那片柔软又敏感的肌肤,连吮带咬,逼得刘旎全身都在哆嗦。柔嫩的小手带来的不是安抚,而是挑逗是快要让他丧失理智的戏弄。
当那软嫩的手心滑过一个坚硬小巧的突起,刘邰闷哼了,张嘴用锋利的牙一口咬住嘴下的软腻,嘎哑的嗓音粗砺欲求:“玖儿,我想要……”
尖锐的疼痛无法惊醒沉迷的神智,仅带来更多的迷醉和异样的快感,刘旎不明所以的喘息着,双手无力的瘫软在身侧,无辜又无助的全然敞开,乖巧柔顺得叫刘旎眼睛都红了,却硬咬着牙追问:“玖儿?”
“……好”颤巍巍的哭腔,紧闭的眼角竟滑出一滴泪。
刘邰额角狠狠的跳动着,用力闭着眼呼吸一口气,心揪起来的疼,不舍极了。
他想要玖儿,想要得要疯了。可他深知情欲的可怕之处,玖儿已从他这里学到了什么是欲望和快感。万一沉迷下去无法自拔,如果抵触了男女之间的交合,那他该如何自处?无法行男女之事,只沦为兄长身下承欢的玩物,这会影响到他一辈子,倘若甚至无法正常娶妻生子,那他将如何对得起母妃?对得起这个唯一的嫡亲弟弟……
颤抖着,深深的呼吸着,刘邰将刘旎温柔的翻过去,全身压上去,当坚实的欲望触及圆翘的小臀时,忍不住凶悍的前后冲撞磨蹭了两下,用力抵住,才俯首咬住刘旎的肩,竭力平息。
敏感的股沟被滚烫的巨物紧密的顶抵住,忽然想起骑马时的异物,刘旎更是无法自自己的狂乱颤抖了一阵,直到刘邰平缓下来,那顶弄的羞人粗硬之物也渐渐散去,刘旎才跟着慢慢的平静下来。
侧翻过身,和刘旎额头相抵,鼻息缠绕,刘邰抬起手,动作慵懒的抚摸着刘旎曲线美妙的脊背,连黑眸都隐去了暴烈的欲望,转为懒洋洋的神色,看着近在咫尺的刘旎绯红的面容。
俯趴着的刘旎也是侧着头,长长的睫毛微颤着,掀出那双仍是水光流转的黑瞳,一丝还未退却的情欲让那对黑眸朦胧诱人,双颊绯红略退,唇瓣湿润欲滴,逐渐迂缓下来的呼吸带着不自知的慵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