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邰捧着刘旎的脸吻那浸出的冷汗,心疼极了,“万一是后遗症呢?”
刘旎揪着衣襟,咬着牙坚持:“要看也必须得印子消了!”
“可万一耽误了诊治,酿成……”嘴巴被堵住,瞬间失声。
亲了这个担心焦躁过头的男人好一会儿,刘旎软着声音,揽着他的脖子后倒在床榻上,若咕哝若呢喃:“阿兄帮玖儿揉揉就好。”再痛他也丢不起这个人!
大掌被引导着抚摸上那滑嫩的胸口,软嫩可爱的红乳怯生生的立着,吸引了刘邰大部分的神志,尽管忧虑着,还是暂时顺着刘旎放松了力道用心爱抚。
睡着的刘旎眼角还有些疼出的泪花。
刘邰沉吟的瞧着他半晌,帮他掖好锦衾,悄然下了榻去找伺医麻烦去了。
无辜的伺医在望闻问切都得不到满足的条件下,很是坦诚的一问三不知,被恼怒的皇帝拽着衣领愤愤摇晃得散了冠。
皇帝得不到答案和医治的方式赫然恼怒,而伺医们以着严谨慎重的态度还拒绝乱开药,靖王身体好不容易排毒完毕,必须是最健康的状态,乱吃药怎么成?而且还是根本不知道原因的乱吃药!
就算无法去把脉观察,依照这段时间靖王饮食都严格遵循医嘱,内因可以断然否定任何不良存在,疼痛,就绝对是外因,不是撞到哪里,就是擦伤。
皇帝一张老脸慢腾腾的红了,抬起一脚半天没踹下去,最后只能把自己憋得要命的挥袖而去。
没别的方法,只好揉揉看好不好了。
靖王不让,疼啊。先是钝疼,后是涨疼,别说揉了,连衣料包裹着都难受。皇帝被顺利的嫌弃远离,睡觉想要抱一起睡都被踢开老远,只得委委屈屈的侧卧在边上守着,趁着靖王睡着了,才能去怜惜的亲亲那皱成一团的美五官。
然后某一夜,听闻刘旎沉睡的平缓呼吸传来,皇帝悄悄撑起魁梧的身躯,小心去触摸靖王依旧难受的胸口,不真实软绵的触感让皇帝挑了挑眉,亵衣什么时候厚成这样了?
漆黑中,皇帝轻手轻脚的捏开靖王亵衣的衣襟,五指爬进去。
软乎乎的微微隆起让皇帝脑子一蒙,都疼肿成这样了?!
跌撞的起身去点燃烛火,端着烛台凑过来细看。微敞的衣襟露出半边胸口,娇嫩的乳头乖巧的点缀肤如凝脂的胸上,粉嫩的乳晕几乎要诱瞎皇帝的眼,甩了甩头,逼自己从几日未见的美景上集中注意力,认真仔细的看着,果然是肿了啊!
大概是烛火的亮让刘旎不舒服,他轻轻恩了一声,翻身侧卧了过去。
刘邰等了一下,才将烛光移过去继续看,不看则已,一看如遭雷殛。
先前刘旎仰躺着,胸口微涨的模样只是让刘旎觉得是病理的浮肿,而当刘旎那么一转身,双肩自然拢,那浮肿在双臂的相夹下竟然挤出了妙龄少女的嫩乳浅沟!
烛火晃啊晃,阴影摇啊摇,晕黄光线的玉乳谈不上饱满的只是微微膨胀,刘邰觉得大脑有点晕,连着庞大的身躯都跟着旋了旋。
呆怔着拉起锦被将那摇曳得他头昏脑胀的小乳给遮掩住,下方一抹深色将他迟钝的视线又给吸引了过去。
是血,暗红湿濡的血液。
刘邰几乎魂飞魄散,温热的液体沾染在他指上,那一瞬间几乎入魔障了,难道他是在做梦,难道玖儿其实早就在婚礼上已经死去,这一切都是他的梦魇?
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