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健的身影由远急奔上前,叫她浅浅的挑了眉,什么时候,长安城的商业区内允许这般无礼的骑行了?尚未来得及思索,那领头的高头大马上的魁梧身影叫她心漏跳了一拍,不由自主的捉住了胸口的衣襟,上半身也微微的往栏杆外倾了倾。
那十几个人以着飞快的速度奔腾而至,又整齐划一的在酒楼下勒马停下步伐,马儿高跃前蹄嘶鸣,吓到不少路人,可没人在乎。
首骑的英俊男人急切的仰起头,想要找寻一番,却正好对上那同样满是渴求的姣美面孔,愣愣的看着,仿佛看到天荒地老了,才想起来什么的,翻身下马,缰绳一丢,便快步迈进酒楼。
楼下的骚动让蓝策好奇的撑起身也来到栏杆往下看,瞧着底下的马匹好奇的一笑:“咦,长安准许商业区骑行?”
话音未落,他身边的刘旎已经转身往包厢门奔去。
“恩?”蓝策纳闷的转身。
正对上包厢门被人一脚自外踹开,高大英挺的男人大步跨入,双臂蓦然张开,正好一把接住扑上去刘旎,两个人连停顿都没有,那男人打横着一把抱起刘旎就往外走去,瞬间没了人影。
待蓝策听到纵马声,迟钝的回身去看,只瞧见一路疾驰而去的数马背影。
“搞……什么?”他的欠债人就这么被人……接走了?那他的钱怎么办?十数骑以着飞快的速度横穿长安,直接从被喝令急急敞开的汉宫宫门不减速的直弛而入,扣除掉前三匹骏马的直抵未央宫,其余骑手皆在半途减速下马归位。
而第一匹马上的男人则直接纵马停在了未央宫宫门,矫健的跃下马,强健的手臂一把抱下马上的娇人儿,大步蹬上宽阔高长的白玉阶梯,快步的穿过大殿往后殿而去。
正殿内所有的侍从都被后追上来的两个人给全部挥退,任由着前面那对壁人迈入寝殿,再重重的将门踢上。
一把将怀里的娇小人儿丢上床榻,男人紧追着扑上前,借着床榻边的轱辘灯贪婪的看着被自己捧住的小脸,丝毫不愿意错过分毫。
她乖乖的被端着脸,双手完全不羞涩的同样抱紧男人的腰身,太久了,感觉像是一辈子没有见到他。可是还没有看够,就被男人倾下脸,凶狠的吻住。
唇舌抵死纠缠,他的吻凶悍迫切,在她配合的张开的小嘴内肆意的游弋,勾勒着她的唇腔,纠缠着甜蜜的小舌,还前暴躁的前后冲刺着,暗示着他即将想对她做的事。
她往上想要揽住他的脖子,却被他不耐的一手擒住她双腕,整个人也被吻倒在床榻上,他另一只手则完全没有耐心的撕扯着她的衣裳,在发现只能拽开她的腰带,却因缠绕的方式无法更好的一气脱掉,索性大掌顺着她的脚踝往上,把松开的裙摆顺势推腰间,再将她的裤子直接褪到膝盖。
她完全乖顺合作的抬高小屁股,甚至在他不耐的扯他自己裤带的时候,双腿主动踢掉了碍事的裤子,再全然的敞开,缠上他结实的劲腰。
一直缠吻的他自喉咙内发出几声笑,松开她被吮得发麻的舌头,移到她耳边吸舔着那小小的耳垂,聆听着她同样急促的呼吸,沙哑紧绷道:“玖儿,忍一下。”
她感觉他伸手到枕头下摸索了个什么东西出来,清脆的坠地了什么小物件,随后便是他捧住她的臀儿,庞大的肉刃残忍的将她完全的劈开去。
她哑哑的痛叫出来,被按在头顶上方的双手揪紧了皱乱的床单,全身疼得都绷紧了去,尤其是被他强迫撑开的那一处,绞痛绞痛的,弹跳鼓噪得一阵阵的,就像是彼此的心跳搀杂了一起。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抽出去一会儿,又狠狠的凿进她的身体,艰难却硬是长驱直入顶到她花蕊的最娇嫩处。
她被冲击得几乎岔气,被他俯下身,渡了好几口气才缓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