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泛泛：“......”
好像看不见也挺好的。
云泛泛眨眨眼睛，开始想对策。
想不出来方法，毕竟她也不知道祁栾生气的源头是什么。
回想一下今天，她早上给祁栾打电话的时候，祁栾还很高兴的模样，甚至还不介意她承认他是她的金主这件事情。
那会儿他应该没生气的。
再想想刚才，自己给他打电话确认司机身份的时候。
好像也没什么情绪啊，就很正常的样子。
难道是公司有什么事情不愉快？
云泛泛抓住他的手臂，祁栾还是不动，感受着她的小动作。
云泛泛安慰他道：“别不开心了，我不是在这里吗？嗯？”
祁栾脸色缓和了些，反问她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开心？”
云泛泛当然不知道。
不过还是猜测了下：“公司的事情吗？”
祁栾哼了一声，没说话。
云泛泛：“午餐不好吃？”
祁栾：“......”
云泛泛：“太累了？”
祁栾听着她的话中意思，不像是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模样。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更生气。
好像一切都开始偏离轨道了。
他已经偏离了金主这个身份，对方还在好好扮演着自己小情人的身份，懂得讨好金主，乖巧懂事，事事以他为先。
这样的小情人很好，任何一个金主都会觉得喜欢。
可是莫名的，他就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