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走过来捏了把妇人的胸说:“最近仓海船队的行动十分古怪,我们发现好几艘船就停靠在附近的海面上,我担心岸上是不是出现什么变化,越早知道越能提前作好准备。”
他们对这新近冒出来的仓海船队十分忌惮,自从交过一回手落败后,之后就一直避开了想要另寻办法对付仓海船队,这支船队里有不少东西让他们垂涎不已,船结实,船上的武器也非常犀利,船上的火药更是让他们眼馋又畏惧。
妇人撩了撩头发嗔了男子一眼:“我倒不这么看,你们不是一直想办法派人混进仓海船队里?要是他们上了岸倒是件好事,想要接近他们比在海上容易多了,那些男人啊,成年累月地在海上漂,最受不住女人的撩拨,我看就是有头母猪也能让他们抢着上,只要打听到他们在哪里落脚,肯定能达成目的。”
男人摸了摸下巴说:“你说得也对,那你尽快叫那姓杜的来一趟,这件事还是让他的人来办比较容易。”
“那好吧,便宜那杜老头了。”妇人扭了扭腰肢,跟那男人很快抱成了一团简乐阳没想到两人说得好好的,这就滚上了,黑线不已。他在末世里也碰到过倭人,都是从海上逃过来的,倭话能听懂几句,但不精通,所以两人的对话只听得一小半,剩下一大半靠猜的,只能判断岀这些倭寇应该是盯上了他们仓海船队。
仓海船队在海上一带扬名后,打上他们主意的不止倭寇一支势力,所以这样的算盘并不会让简乐阳意外,将来仓海船队和整个仓河帮面对来自各方的诱惑考验会更多。
没兴致看两个贱人滚床单,简乐阳直接一个干斤坠压下去,“轰隆”一声巨响整个房子就塌了下去。这妇人估计和不少外面人来往,所以将房子盖在村子偏僻的地方,村人注意不到这里的情况,所以简乐阳就肆无忌惮地搞破坏。
正滚到兴头上的两个男女,房顶突然塌了下来,顿时尖叫不已,随着房子塌下来,一个人影冲进来,男人的反应快上一些,迅速滚开去想要抽出刀来,结果冲进来的人速度太快,转眼欺近将人敲晕了过去,对那妇人也毫不留情一个手刀劈了过去,那妇人嘤咛一声软倒在地支锋利的匕首滑落了下来,这妇人果然不可小觑,谁要敢小瞧她肯定要在她手上栽个跟头,只可惜她碰上的是简乐阳。
简乐阳有点不高兴,动手动得晚了,两人快赤身果体了,他看了也要长针眼,只得粗粗再帮两人套上衣服,然后找了根绳子将两人以及那孩子捆在一起,然后就拖着他们往外走,为了避免耳朵受污染,简乐阳特地将他们嘴巴堵上了。
“老黑,走了。”简乐阳朝上空挥挥手,一个黑影飞过去,事先让老黑侦查过,附近并没有其他的埋伏者,若有人靠近,老黑也会及时发出警报鸣叫声。
他不懂倭语,可仓海船队里有人懂的,这两人得好好审问他们在倭寇里究竟是什么身份又跟岸上什么人勾结在一起。上辈子不说末世前那些倭人做了多少丧心病狂的事,就是末世里也是一帮恩将仇报的东西,所以简乐阳对他们的印象糟糕得很,仓海船队出海的时候简乐阳就交待过,一旦海上碰上倭人,绝不用手软,一个活口都不用留,他再缺人使也用不着倭人。
也许是第一次下手过狠,这往后倭寇就避着仓海船队走了,原来不在这块地方发展简乐阳暂时腾不出手收拾他们,可现在不一样了,他想要将这里发展成他的根据地和大本营,时不时上岸来烧光虏掠的倭寇对他们而言就是个隐患了,所以必要时他们就必须主动出击清扫这些倭寇。
于是山间小道上出现一幕奇怪的画面,一人走在前面,嘴里叼了根草,偶尔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调,显得惬意得很,但他手里抓了根绳子,绳子延伸到后面拖着两大一小三个人,小孩被绑在大人身上,两个大人与孩子嘴巴里塞了布团发不出声音,但露在外面的眼睛里露出惊恐之色,不时被绳子扯得跌跌撞撞的。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说的便是他们这样的情况吧。
“老大”一看到简乐阳的身影,亲自守在路口的许墩立即跳出来,看到老大身后被绳子拴着的两大一小,许墩差点忍俊不禁,“老大,这女人莫非就跟姓杜的有牵扯的人。”
“对啊,我过去正好碰上这男人也在,就顺手一起牵过来了,对了,他们应该都是倭人把他们和姓杜的关在一起,要是什么都不肯说,尽管使手段给我敲开他们的嘴巴,我可不希望我们的地盘上有倭人的身影,只怕这沿海一带的渔村和城镇里埋了他们不少钉子,给他们通风报信呢。”简乐阳将绳子丢给许墩。
许墩对这些跑到岸上来杀害老百姓的倭寇当然一点好感都没有,原来老大就强调过不用对倭人手软,他们觊觑中原之心从不会死,现在只通过蛛丝马迹便能看出,他们不仅跟黄飞虎的寨子勾结,官府里还有关联,要是不趁早斩草除根由着他们坐大,只怕真的会成为中原百姓最大的祸患。
“老大,我会亲自盯着的,我倒要看看他们的嘴巴有多硬。”接着眼珠子又在这对男女身上转了转,老大真是一点不讲究啊,难怪他们都没办法将老大当哥儿看待,这对男女一看就知道落在老大手上之前在干什么好事,不过老大看他们的目光跟看猪肉没啥两样。老大也坏,居然要将他们跟姓杜的关在一起,就不知道姓杜的老东西看到这两人的模样,是不是还能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这一对男女这时才知道落在了谁人的手里,正是他们之前商议的仓海船队,将他们抓来的少年人,竟是这支船队的首领。不动手的时候这少年看上去像邻家大男孩,可想到他们是怎么落到这人手里的,心里只有无尽的惊恐。
简乐阳将人交给许墩后就没再去理,因为,另一路人马要到了,他得准备着接人,同时这里的消息也会飞快传岀去,整个金县海得面对着外面各方势力的打探与较量。
一只信鸽落在寨子里,立即有人将之擒了取下它携带的信,一层层的,送到了简乐阳手里,简乐阳展开来一看,上面写得非常简洁,只有这样几个字:“人将至,速除”,简乐阳冷冷一笑,随手丢给许墩几人。
许墩大怒:“这帮蛀虫太无法无天了“尽管早知道官府跟山贼还有海盗甚至倭寇勾结串通在一起,可这一刻见到活生生的证据时还是忍不住愤怒之极,朝廷任用的就是这样一群官员不为民谋福不说,还骑在百姓头上作孽,这样的朝廷迟早得完蛋如果简大人不是有老大护着,可能真会赴上前几任县令的后尘,前几任县令,实在是死得太冤了。
一个车队在山道上缓缓地行进,行到一半时为首之人发出一道信号,很快,又一道信号与之呼应升到了空中
张孟舒了口气,露出了愉悦的笑容,果然老大出马,任何事都能马到成功,金海县的局势想必早在老大的控制之中了,他挥了挥手说:“兄弟们,加速行进,快到达目的地了。”
后面一人打马上前:“张哥,老大他们什么时候来接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