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儿笑着从外面走进来,坐在顾峰身边,拿起筷子,“我就说小白都能看家了,刚刚出去的时候,就看到有道黑影跑了,估计是有动物想要偷咱家鸡!”
宁月儿有些疑惑地望向苏酒儿,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瞄了一眼顾峰,随即装作没事人一样笑着对苏酒儿说道,“以前我只听说过狗看家,没想到狐狸也能看家,现在总算是长见识了。”
苏酒儿夹着菜放到碗中,端起碗筷,吃了一口,笑着说道,“我以前也不知道。”
顾峰将勺子放到碗里,“我吃好了。”
苏酒儿正要说“好”的时候,目光落在顾峰碗的时候,眉头不自觉地轻拧着,“相公,你今天吃的好少。”
平日里顾峰都吃两碗米饭,今天一碗还没吃完。
瞧着顾峰脸色难看,苏酒儿心提到了嗓子眼,微抿着唇,抬手去摸顾峰的额头,心里琢磨着顾峰该不是又发烧了吧!
苏酒儿犹豫地抽回自己的手,眉头拧成一团,嘀咕道,“好像不发烧。”
苏酒儿不放心地站起身,额头抵在顾峰的额头上,担忧地望着顾峰微垂着眼眸。
宁月儿坐在原地,目光落在苏酒儿和顾峰的好看的侧脸上,默默地垂下眼眸,握着筷子的手忍不住地用力。
坐在顾峰旁边的长凳上,苏酒儿百思不得其解,“要不我们下午去找纪大夫给你瞧瞧?”
“我出去看看小白。”顾峰既没有反对也没有支持,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目送着顾峰走出房屋,苏酒儿眸中写满了担忧,抬眼望向宁月儿,强颜欢笑,“他可能不舒服,不愿意吃饭了,咱们吃。”
宁月儿脸上的笑容更加的尴尬,目光在顾峰碗里的那块鸡肉上停留了一下,脸上的笑容维持不住。
吃过饭,宁月儿帮着苏酒儿将碗筷收拾干净了,这才告辞。
苏酒儿想着下午跟着顾峰去看大夫,也没有挽留宁月儿。
送走了宁月儿,苏酒儿瞧着顾峰坐在石头上逗弄着小白。
“相公,咱们下午去镇上找纪大夫帮你看看。”苏酒儿担忧地看向顾峰,“是不是胳膊还没好利落?”
“没事。”顾峰伸手摸了摸小白的毛,以前他都是剥毛的,第一次摸小动物的毛,有种奇怪地感觉。
“可你的脸色很难看?”苏酒儿蹲在顾峰面前,抬眸仰望着面前的男子。
顾峰微垂着视线,目光落在一旁。
“相公!”苏酒儿娇嗔无奈地叫道,凑到顾峰面前,轻吻了一下他的唇角,“你要是真不舒服,咱们就真的要去看大夫,我希望咱们两个人日后能永永远远地在一起。”
“今天家里有外人......”顾峰不知道该怎么说的好,上一次跟苏酒儿讨论过宁月儿的事情,可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苏酒儿要这么帮宁月儿,明明宁月儿人那么不好。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苏酒儿微笑着点头,轻声说道,“那我以后不留她吃饭了。”
“恩。”顾峰心不在焉地应道,琢磨着一定想办法将宁月儿赶走。
天越来越热了,尤其是中午的时候。
“相公咱们进屋去吧,外面实在是太热了。”苏酒儿抬手遮着脸,俗话说的好,一白遮百丑,她可不想把自己晒黑,万一顾峰因为她黑了看上别的女人那可怎么办?
两个人回屋,苏酒儿坐在桌边继续忙活着手里的绣活,唇·瓣忍不住地勾起,“相公,明个你陪我去镇上好不好,我想将这个屏风卖掉。”
饶是顾峰不懂女红,但是看着苏酒儿绣的屏风,心中满是惊叹,“这双面绣,怕是没几个人会绣!”
“是啊,”苏酒儿从屏风中抬眸,笑颜盈盈道,“就是琢磨着别人不会,我才能卖个好价钱。”
说起卖屏风这件事情,苏酒儿心里琢磨着如果去府城的话,能够卖出更高的价钱。
苏酒儿忙将手里的屏风放到针线筐里面,拉着顾峰坐下来,讨好地看向顾峰,时时刻刻注意着他的神色,“相公,我有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
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苏酒儿脸上,照着她那张明亮地脸更加的好看。
顾峰眉眼之间不自觉地染上了笑意,“恩?”
“你不是说秋天带我出去走走吗?”苏酒儿灿烂地笑着,脸凑到顾峰面前,商量问道,“那我们能不能提前一下,正好将我绣的屏风拿出去卖掉,说不定在府城能卖个好价钱,你觉得怎么样?”
顾峰薄唇浅勾,笑意从眸中溢出,“这个?”
苏酒儿满怀期待地望向顾峰,使劲地点点头,“是啊,相公,你觉得好不好?”
“可以。”顾峰宠溺地望着苏酒儿,看着那张满含笑脸,暖到了心里。
“那好,过些日子,等你身子好了,我们一起去。”说起外出,苏酒儿有些期待。
可能是因为顾峰答应她要去府城,苏酒儿一下午神采飞扬。
傍晚吃过饭,苏酒儿跟顾峰两个人带着小白一起去打水,随后才回到家。
晚上洗刷完,苏酒儿率先爬到床上,单手支着脑袋微笑着望向顾峰。
顾峰脱掉外衣,紧跟着上·床,顺手将床帘放下,凑到苏酒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