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儿虽然胆小,但是性子执拗,她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不能将她拉回来。
“你去死!”
苏酒儿轻柔地声音传到安泽清耳旁,安泽清身子一动不动,静静地站在原地。
苏酒儿后退了一步,唇角勾起一个冷漠的弧度,声音平静沉稳,“你根本就做不到,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不要再假惺惺的出现在我面前!”
冰冷地话语就像是一根根银针,全都扎在安泽清的心上,将他的心扎成一个刺猬,却没有流出一滴血。
安泽清头一寸寸地抬起望向苏酒儿,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双·腿好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安泽清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安泽清一个不注意,被脚下的门槛儿给绊倒了。
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爬起来继续朝着前面走去。
望着安泽清远去的背影,苏酒儿抬手将脸上的泪水抹掉,自嘲地冷哼了一声,毫不犹豫地关上大门,顺手将门栓落上。
下一次开门她一定要问清楚,不然又要将那些不三不四地东西给放进来。
翌日,原本月明星稀地晚上,可到了早上却下起倾盆大雨。
苏酒儿穿衣起身准备去做饭,一开门,一阵冷风吹过,她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寒颤。
顾峰从里屋出来,刚走到门旁,感觉到冷意,眉头轻拧着,“一下雨还真冷。”
“是啊。”苏酒儿从门口拿了一把伞,偏头望向顾峰,“相公,我先去做饭。”
苏酒儿说完,将伞打开,正要出门,手却被顾峰给拉了回来,“我跟你一块过去。”
顾峰将苏酒儿的手拿在手中,揽着苏酒儿的身子,将伞打在苏酒儿头上,直接带着苏酒儿朝着厨房走去。
若是以前的旧房子,两个人可以直接在屋里做饭。
现在建了新房子,家里干净了,也大了很多,可就是做饭还要专门跑出来。
两个人走到厨房,顾峰合上伞,冲着外面使劲甩了甩,“这雨下得还真大。”
“你也真是的,你用那一把伞不好吗,你看看你,现在都湿了。”苏酒儿忙将一旁的巾帕拿过来,擦了擦顾峰肩上的水珠。
“不碍事的。”顾峰丝毫不在意身上湿了,帮着苏酒儿将柴火抱过来。
幸好柴火放在屋里,不然这柴火都能湿透了。
两个人刚刚在厨房吃过早饭,外面的雨就停了下来。
没一会,太阳就出来了,火·辣辣地照着大地。
顾峰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他的弓箭,走到院子看了一眼天,“估计今天不会在下雨了。”
“你今天歇息一天,明日在上山吧!”瞧着顾峰那架势,苏酒儿就知道顾峰想做什么,开口商量道,“万一在下雨了可怎么办?”
“我还要给私塾的去送野味。”顾峰微抿了一下唇,这几日都是送的兔子,也该送送别的了,再加上酒楼的掌柜子让他多送一些野味过去。
“不过就是一天不送。”苏酒儿虽然嘴上这么说,却帮着顾峰准备了一竹筒水,“下次你跟私塾的人商量一下。”
“恩。”
大雨将大地上的一切的清洗地格外的干净,顾峰这一上山,瞧着陷阱里面有两只袍子跟三只兔子。
他本想再往里面走走,想着要去镇上,就歇了进山的心思。
将一直狍子跟三只兔子送到了酒楼,顾峰就去私塾那边,刚到私塾门口,远远地就瞧见范木急匆匆地从私塾里面出来。
“范兄。”顾峰忙走了上去,将竹篓里的袍子拎出来,“今日地野味。”
范木脚下的步子慢慢地停下来,深呼吸了下,“你送到私塾里面就好了,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
顾峰淡淡一笑,送走了范木,朝着私塾里面走去。
私塾的门卫都认识顾峰了,见顾峰过来送东西,就让人去叫厨房的伙计过来拿东西。
顾峰站在门口等着,没一会,厨房的小伙计张康急匆匆地从里面跑了出来,瞧着顾峰手中的狍子,脸上微微一顿,“顾大哥,我今日带的钱不过,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问大师傅要钱去。”
顾峰本想说明日结算也行,可那小伙计一溜烟的就跑开了。
“还没将大夫请过来吗?”
一个冷漠地声音从私塾里面传来。
顾峰瞧着那人一身锦衣华服,连忙站到一旁,里面肯定是个贵人,他还是避开的好。
“少爷,已经让人去请了。”
“我告诉你们,如果不能将泽清救回来,我要了你们的狗命!”
顾峰神色微微一顿,泽清,难道是说的安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