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九荒踏斩四大圣使于东海之滨,这个消息,几乎是龙卷一般。通过各大国际卫星、网络、手机等方式,轰传天下。
一人镇压世间。
西欧各大国度瞠目结舌,那些口口声声叫嚣着要把江鱼抹杀的各大军主,在这一刻哑口无言。
江鱼并不知道,从他踏入西欧地界那一刻起,整个世界的目光都投放在他身上。只身镇四圣的过程,被实时传播。
不止当世诸国,就连无数庞大的地下势力,黑暗世界,宗门流派都通过各种渠道,目睹了这场屠圣之战。
“每一天时间,江九荒的实力都在暴涨,我终于知道他为何敢斩杀西欧理事会派出的大使了。凭此一战,他可封神,只要核武不出,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伤到他。”
一名活跃在亚马逊热带的苦修僧侣说道。
“当初‘日不落’帝国征战百国,上百艘船只横渡地球,足迹遍布五洋七海。世界数十个国度,都是成为他们的殖民地。其中就是借助了教廷圣使之力,他们每个人,都可以横扫大洲。”
“曾经无敌当世的教廷圣使,居然在今天同时陨落四位。江九荒的强大,超出我辈想象。如今他已经威胁到了西欧统治全球的地位,彼此之间,必有一战。”
开口这人,身披斗篷,双眼如两轮黑洞般,便是周围的光线都被吸扯进去。如果武者在场,定会发现他凌踏虚空,垂云烟而坐。
乘风驭气,地仙特征。
江九荒一名,在武界当中,宛若神明,无敌一般的存在。放眼武界上下一千年,或许只有曾经的御剑上仙,或是西方教皇,才有此悍绩。
想要击杀一名地仙,未尝不可。如顾长生、许道之、萧家老祖,或是一些隐世不出的老怪,拼尽全力,皆有斩仙之力。
但是十步一杀,杀地仙如杀鸡狗,只有江九荒一人。
这就是当世神话与老牌地仙之间的最大区别。
教廷四大圣使联手,足够在一个超级大国中横着走,就是出动大军,都无可奈何。自江鱼成名以来,陨落在他手中地仙,已过一掌之数。
……
“教廷四大圣使,居然连着片刻都没能挡住?”
海牙一位中衔站在卫星投影近前,惊得张大口舌。他第一次对西方世界的力量产生怀疑,按照江九荒今日所施展出来的修为,只怕连航母舰队都要斩下。
常规武器,已经失去了威慑力。
身旁有人平静开口道:“江九荒似乎免疫教廷各类秘术,一些足够毁灭整座城市的禁忌术法,连着江九荒半步都无法挡下。因此教廷圣使被他双双斩灭,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大国不出,江九荒几至无敌。
今日的他,横压满世武界。要知道,他才二十多岁出头,如果放任三五十年。或许整颗星辰都要在他脚下战栗。
百年以来,为了从那些地仙大能手中抢回世界的统治权。近百国损伤千万,发起了一场场针对武者的战争,可谓是幸酸血历。
西欧列强,又怎会任由江九荒这么下去,又怎会把霸主之位,拱手送出。世界所有武者,都翘目以盼,期待这场战争落下,结局会是如何?
“我们是在豪赌,如果连弑神武器都无法伤他,西欧必然会遭受到江九荒无穷无尽的报复。四岛的下场,便是例子。”
米方军主一言落下,满堂寂静。
西欧的意志,就是世界的意志。而米方的意志,便是整个西欧的意志。无论西欧如何强大,科技超前,米方始终凌驾在诸国之上。
法方中衔淡淡开口:“江九荒睚眦必报,不止是在武者,就是在国际上,都是出了名的。只要弑神武器伤不到他,我们必须最好被他报复的准备。”
上一次,江九荒引爆四岛富士山。而这一次,谁都不知道他又会做出如何疯狂的举动?
“哼,四岛自从战败之后,就一直为西方服务。他们的科技水平,落后了我们半个时代,至于弑神武器,更是落后了我们至少两个时代。”
又有人开口。
弑神武器,不管威力如何,它的名字中,终究有着‘弑神’两个字。四道制造出的‘弑神之矛’都能轻易斩杀教廷四圣,何况是科技超前的西方?
弑神武器,最早源自于二战之时的西法,当世界之战落下时。这些西方列强们,瓜分了西法一切,弑神武器最早的慨念,就是出自那些图纸中。
关于这方面的研究,西方已有接近七十多年的时间。先后耗资数千亿美元,投入的精力,甚至不亚于当初制造核武。
米方军主镇定自若,端起咖啡品尝。
“江九荒也间接的为我们验证了弑神武器的威力,自从制造出来,各大国度还未使用过,一直尘封在实验室中。今日他射矛斩神,反而为我们提供了数据。”
总的来说,教廷四大圣使,不是死的一点价值都没有。
“七海航母舰队,立刻集合。”
一句令下。
无数道命令,分别传到西欧众大列强。参与国度,囊括整个西方,这是一次当世大国与地仙大能之间的碰撞。
……
数百米高空中,江鱼如拾天梯,双手后负,神色悠然的走下。半座城市,皆被神念笼罩,所到之处,成千上万的气息,汇聚成一道冲天光柱。
这些武者,从世界各地赶来。
都想一睹神话之战,看看当今世俗中的绝顶力量,是否能把江鱼镇杀而下?
江鱼循着一道熟悉的气息,走进餐厅当中,凯特琳娜孤身坐下,手中端着一杯咖啡,高贵优雅。
对于江鱼的到来,她丝毫不意外,似是早就预料到。
“喝什么?”
交谈的语气,如若老友。
真要算起来,江鱼和凯特琳娜认识的时间,都快超过两年了。
她特别喜欢江鱼的双眼,清澈而单纯。其他男人的视线,多半游走在她的浑圆双腿和胸口,但江鱼一双视线,仿佛在看故友,清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