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位金丹陨落!
在地球体系中,金丹并没有高低之别,强弱之分。
毕竟凡俗世人眼中,跨入金丹,本身便和仙人神灵差不多,都是横扫百国的存在。
天魔宗神子,十年前曾一指败走顾长生,威震世界。自此后,就再也没有出过手,谁也不知道,这十年来,天魔神子,修为跨入何种层面?
却是这么一个,被世人奉若神明般的存在,就被江鱼轻描淡写间,巨手镇杀。
从头到尾,都着一秒,都没能挡住。
江鱼握杀神子金丹,双手后背,黑衣阵阵,长发飘扬。
此刻他的身影,如有万丈高,撑破天地。
无数少男少女,投来崇拜眼神,第一次认真打量,想要看看,老一辈口中近乎神化的昔日第一强者,有何气象?
“他就是曾经的当世神话吗?年纪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
有些自认天赋异禀,不满三十岁,便跨入练气中期的天才们,颜面无光,自惭形愧。
席位间。
郑睿琪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震撼与复杂,目光闪烁着,看向江鱼。一言一字,再难说出。
之前看见江鱼不顾劝说,冒死上山。
郑睿琪看来,江鱼便像出入社会的孩子,被家长宠坏,以为所有人,都要顺着他的心意。
哪怕身边有着一位凝丹强者,她心中,同样不待见江鱼。甚至对他的印象,直线下降,打定注意,要让江忆思,离他远一些。
而在此刻。
郑睿琪才幡然醒悟,自己之前的那些想法,是何等幼稚,何其可笑?
“可是,谁又知道,这个男子,便是曾经霸绝地球的江九荒?”
她心中仿佛打翻五味瓶,酸甜苦辣,尽在不言中。
哪怕再不知道昔日神话的年轻一辈,现在也能从江鱼碾杀天魔神子和南天道主的场景中,猜出一角冰山。
……
再看镇海老祖,穿梭席位,面如长湖。
“我记得你刚才说,九荒集团就是狗屁?”
老祖挑目,看向一位少年。
他吓得魂飞魄散,脸色铁青,一个字都难说出。身旁长辈,更是恨不得一巴掌,把这小子拍死。
“快给前辈磕头请罪!”
老者睚眦欲裂,惊恐出声。
镇海老祖摇头道:
“不必了!”
一语落下,镇海老祖当场把这个少年,拍成血雾。且俯目老者,淡然问他:
“你可服?”
老者忍着丧孙之痛,郑重跪地,叩首老祖:
“晚辈心服口服!”
他何尝不知道,若敢说一个‘不’字,下一刻,死的可就不是一个人。
镇海老祖抬目,看向下一人:
“刚才你说,当世神话便是一个笑话?”
这个年轻男子,当场吓昏过去。
在场千人,达官显贵、豪门世家尽数低眉,无一人敢言。都快悔青肠子,早知如此,还不躲得远远。
路过黄洞言一群人身旁时,镇海老祖微微停目。
郭小美直接吓瘫。
黄洞言决然跪地,嘴唇哆嗦,断断续续的,半久才说出一句话:
“前…前辈饶命。”
镇海老祖迟疑片刻,最终幽幽一叹,问道:
“我家主子,可还需俯首南天道场?”
黄洞言一生,还未有过如此惊恐地时候,连忙摇头:
“不…不用!”
待镇海老祖远去,几人这才如获新生,身上再无一丝力气。
……
世界目光汇聚处。
江鱼拉着韩轻语,步步登临高台,天魔宗上下,无一人敢言。就这么光明正大,落座上席。
韩轻语清泪不绝,一双美目,痴痴看向江鱼,略带着几分幽怨。
“父母身绝,故人长辞,你的手段呢?”
韩轻语小声问着。
江鱼目光跳跃,轻轻回应:
“这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说着。
江鱼长身,目光看向百国记者镜头,号令天下:
“所有还在为九荒集团,苦苦支撑的弟子,一律传其顶级仙法,享其顶级资源,按照核心弟子培养。”
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