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笛意会，坐到了方琴的对面，看着方琴。方琴颓废地低着头，没有搭理他。
李雨箫回到座位上，让服务生重新上了牛排。
包间里，只听到切割牛排和咀嚼的声音，谁都没有说一句话，很是压抑。方琴没有胃口，只吃了很少。
吃完了牛排，李雨箫叫来了服务生，要了菜单，说，“我要一份冰淇淋，方琴，你想吃什么甜品？”
方琴摇了摇头，“不用了。”她没有心情吃甜品。
“还是刚才那个布丁吧。李雨笛，你要吃什么？”
“冰淇淋。”李雨笛看着方琴说道。
“两份冰淇淋，一个布丁。谢谢。”李雨箫将菜单递回给服务员。然后在服务员耳边低声了一句。
服务员应着出去了。
不一会儿，服务员端着甜品上来了。端着甜品的服务员先在方琴面前放了一份冰淇淋，又顺手在李雨箫面前放了一份冰淇淋，最后走到李雨笛身侧在他面前放的布丁。
看着眼前的冰淇淋，方琴抬头对着正在把布丁放到李雨笛面前的服务员说：“我没有要冰淇淋。”
“不好意思小姐，是这位先生吩咐的。”服务员把布丁放到李雨笛面前，抱着托盘，用手掌指向李雨箫说道。
“那麻烦你把它撤掉吧。”方琴说道。
“大姨妈来了？”李雨箫吃了一小勺冰淇淋，淡然地问。
方琴顿时觉得无比尴尬，正要赌气拿起勺子吃，就听到李雨笛说：“给她撤掉吧，重上份法式焦糖布丁。”
“是，先生。”服务员取走了方琴面前的冰淇淋。
“天冷少吃凉的。”李雨笛看着方琴，淡淡地说道。
“谢谢李警官关心。”方琴冷漠地说。
不一会儿，服务生给方琴上了一份焦糖布丁。方琴吃了一勺，浓郁的蛋奶味充斥口中，里面还是热热的，很温暖，突然想到了夏天来大姨妈时候李雨笛给自己做的红酒炖苹果，内心有丝丝感动，鼻子有点泛酸，眼圈有点泛红。方琴用勺子大口大口地吃着布丁，把想要汹涌而出的感情压制下去。
李雨笛看着方琴吃布丁，才拿起勺子开始挖自己眼前的布丁。李雨笛的那份布丁，已经冷了，口感有些开始发硬。李雨笛只是机械地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