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李雨笛跟方琴还是回了各自房间睡觉。
李雨笛死皮赖脸地索要晚安吻,方琴只好让李雨笛亲了额头一下,自己也踮起脚尖回吻了他额头一下。
早上起来,方琴还是有些害羞的。
李雨笛今天一大早就起来了,神清气爽。洗漱完推开方琴的房门看到她还在睡着,蹲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就下楼去买了早餐。
等方琴走出房门,李雨笛便招呼着方琴吃早饭。
方琴去洗手间简单洗漱了一下之后,坐在了餐桌前。
今天李雨笛买的是煎饼果子和豆浆。
面对面坐着吃着煎饼果子,方琴把饭吃到了嘴角上。李雨笛便微笑着伸出手帮她拿掉了。
方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心里有一种温暖。
李雨笛早饭吃了一半就被所里的电话叫走了,方琴送他到门口,让他注意安全。李雨笛不舍地在方琴的额头“吧唧”亲了一口。方琴又害羞了。
今天文亚瑟起晚了,早上匆匆地赶过来接了方琴,趁着红灯的时间,啃了几口煎饼果子。
昨晚回酒店没多久,张清菲就打来了电话。儿子喜欢谁不喜欢谁,她没有办法管。虽然怀筝这个孩子闷闷的,但是本身是个好孩子,自小没了父母她也心疼,关键是自己儿子又那么喜欢,能不能做儿媳妇她没什么意见。只是文立白那边,因为怀筝而跟文亚瑟闹翻,心里一直有气。文立白最近身体不好,文亚瑟上次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跟他又大吵了一架。她希望父子两个人能冰释前嫌,所以打电话想再劝劝文亚瑟。
文亚瑟对此,心烦不已,去了楼下的酒吧待到了很晚。这期间,他只在吧台喝了一杯加拿大七喜(威士忌+七喜)。这几年,他喜欢上了甜的东西。而且他也不想买醉。
端着酒杯把玩的时候,无意之间,他瞥见了拥着一个妖冶女子走进里面包间的宫泽睿。之前在这间酒吧,他也看到过他几回。逢场作戏的男子,他并没有很去在意。宫泽睿没有看到他,径直走进了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