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琴的“威逼利诱”下,他才比划着“坦白”说:“红包,老婆,芽芽爸爸,亲亲。”意思就是说他把他领到的红包给了小豆芽,那是给他老婆的,蓝煜替小豆芽收下了,所以他才亲了她。
听完方琴就乐了,笑话了蓝煜一通见钱眼开,又教育了小首富一顿,告诉他现在还不能亲亲,得等长大以后才可以。
李雨笛觉得自己这是平白无故被冤枉:“老婆,这真不是我教的。”
“我作证。”文亚瑟举手,“是我教的。哈哈。”
回家路上,文亚瑟就一直偷偷看怀筝。
怀筝累了一天,这会儿正半躺在副驾驶上休息。
要不要告诉她这件事情?文亚瑟的心里一直在打鼓。
到了地方,文亚瑟也还保持着两臂搭在方向盘上,看向前方的姿势。
“哥哥,怎么了?”怀筝睡醒了,解开安全带,坐起身看着文亚瑟。
“没事。”文亚瑟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抱抱。”怀筝蹭到他怀里撒娇。
“嗯。”文亚瑟抱着她。
“先生。”
“怎么突然这么叫了?”
“你不喜欢?”怀筝抬眼看他。
“不是。感觉你好久都没这么叫我了。”
“小笛哥哥不让这么叫。”
“他管得还真宽。”文亚瑟对李雨笛这一行为表示不满。
“嗯。他管得可宽了,还说让我搬回庄园去住,不要跟你住一起。说是男未婚女未嫁的,这样不好。”怀筝一边偷瞄着文亚瑟一边说道。
“他真这么说?他怎么不想想自己结婚前跟小琴一起住了多长时间呢?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