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为什么要这么傻。那样的人,不用原谅她。”
其实今天下午看到新闻的时候,文亚瑟的内心也是一样的慌乱。
他没有想到怀文远的事情会跟宫家还有牵绊。他真怕怀筝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会质问他“为什么”。
但是怀筝没有问。只是在哭过一场之后,抱着他睡着了。
就那么蜷缩在他怀里,不肯松手。
“我该怎么做?”文亚瑟看着她,无措。
中秋节过后的一天,宫泽睿的病房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看到来人,宫泽睿的眼里满是兴奋,匆忙放下手中的书,坐直了身子,露出和煦的笑容:“小筝,你怎么来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怀筝。
毛雪静看她来了,自觉的出去了:“你们聊,我去问问护士什么时候换药。”
怀筝低头让过毛雪静,站在离宫泽睿床尾三步之遥的地方看着他。
宫泽睿看着她,心里慢慢泛起一股酸楚,脸上却还保持着一贯的儒雅与温和:“坐吧。你能来,我好高兴。”
怀筝没动,只是把手揣到了口袋中。
宫泽睿又自己絮絮地说:“上次就想说了,你穿白大褂的样子,很好看。”
怀筝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这身白:“谢谢。”
“不用谢。是我谢谢你,谢谢你能来。”宫泽睿急迫的表达着自己的衷心,想要再说些什么,生怕自己停下来,眼前的人就会如烟雾般消散,可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低头看了眼自己,开始自嘲:“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很搞笑?”
“嗯。”怀筝看着他,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对待病人,她总是狠不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