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该乱说话的。我只是想开个玩笑,我真不是故意的。都怪酒,是它让我神志不清,口不择言,我以后不喝了,真的。”李雨笛再三保证着。
“这关酒什么事?你以前喝酒也不会这样的。”方琴原本还真没怎么怪他,可是他现在这话却真真不是她爱听的。
“那我该怎么办?要不我再跪会儿键盘?还是明天跪榴莲?”李雨笛看着门口的键盘,一脸哀愁。这键盘真是谁跪谁知道。要说李雨箫也算仗义,给他找了块薄膜键盘,所以刚开始还没觉得什么,但是跪久了也是酸爽得很呐。要是换成机械键盘……
“跪键盘跪榴莲能解决问题吗?”方琴对他现在的脑回路十分不满。她走进浴室,去给李雨笛拿了条毛巾。
“不能。可是这样能让我心里好受点。”
“然后呢?”方琴看着他,“坐下,低头。”
李雨笛听话的坐在床沿,把她圈在自己范围内:“然后你就会因为心疼我,不会生我气了。”
“李雨笛,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欺负,特别好糊弄?”方琴给李雨笛擦着头发。
“老婆,我真的没有想糊弄你,也不想欺负你。如果可以,我愿意让你尽情地欺负我。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李雨笛都快把自己说哭了。
“那你以后再欺负我怎么办?”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就这么凶残霸道吗?”
“不,我老婆最好了,还给我擦头发。”李雨笛抱着她的腰,呼吸逐渐平稳。
“李雨笛?”方琴轻唤了他一声,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方琴给他盖好被子,让他好好休息,自己走下楼去。
“小琴,你没事吧?”张清芳还是一脸担心。
“我没事,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