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筝没说话,而是撅起了嘴巴。
“怎么了,老婆,我说的都是真的。”文亚瑟心里直打鼓,还想再解释些什么,怀筝已经往外走了。
他想追出去,却被服务员叫住签字。
怀筝走出来,就看到汪利辉和eric已经等在了外面,也是一副冷战后的模样。
她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利辉,我们走。”
eric赶忙坐进后排。汪利辉一脚油门,就把车开走了。
看着扬长而去的汽车,从酒吧里跑出来的文亚瑟傻了眼,怎么又来这一套啊?他不过就是喝了点酒,没做错什么吧?
等他找代驾送他回家,怀筝已经关灯睡下了,房间门也反锁上了。
“老婆。”文亚瑟像小猫一样挠了两下门,没挠开,只好悻悻地回房间去了。
第二天一早,文亚瑟就守在了怀筝门口。
等怀筝一把门打开,他就抱起她把她放回床沿。
怀筝看着他,不说话。
他蹲在床脚,从口袋里掏出了钱包:“老婆,我错了。我知道,我不该请别人喝酒,还花那么多钱。这是我的全部家当,全都交给你,你给我留点零花就行。好吗?”
怀筝又撅起了嘴巴。
“又怎么了,老婆?”文亚瑟现在很慌。昨天跟eric聊的时候还讲到了婚前恐惧症。所以昨晚上一晚上他都没睡好,大半夜的给方琴打电话求支招,才学会早上起来上交钱包这招。要是不行,他就得用李雨笛那招跪键盘了。
“抱抱。”怀筝伸开手臂,像个小孩子一样的让他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