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利辉挺好啊。”怀筝不解。
“母老虎有什么好?”文亚瑟给她扎好安全带。
“那你去找受气包吧。”
“老婆。”文亚瑟看向她。
“干嘛?”怀筝没好气道。
“怎么感觉你跟利辉认识了以后,脾气见长呢?”
“你是嫌我脾气不好咯?”
“没有。就是觉得我那天真可爱的小宝贝儿长大了,不好糊弄了。”
“那你是说以前都是糊弄我吗?”怀筝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没有。”文亚瑟伸手把她的座位放倒,趴着看着她,“以前就想着怎么样才能让你嫁给我。”
她是他小时候总是嫌弃的小妹妹,她又是他青春叛逆期爱情的萌芽,她还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是他想要倾尽一生都要疼惜呵护的人。
那天在酒吧,eric问他不觉得亏吗?
不亏。
就像老埃自己这会儿都屁颠屁颠地围绕在刷碗的汪利辉身后,一脸讨好地掏出给他买的小怀表,期待着自家夫人的表扬一样,认定了,就从不觉得亏。
文亚瑟看着眼前的这个丫头,怎么看都看不厌。不,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别看啦,再看都要长痘啦。”怀筝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别过脸去不看他。
“长痘也看。谁让我们家宝贝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