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车上坐着,哪儿都别去,剩下的交给我来处理。”文亚瑟说着,就跳下车,联系着后面的车辆,让他们空出一辆车来拉伤员去医院。
“不是不让你下来吗?”文亚瑟这边刚布置完,转过头就看到怀筝蹲在汪利辉身旁,帮着给伤病号做初步诊断。
“别说这些了,老公,你看看谁车上有急救箱,帮我拿点布和绳子过来。”怀筝跟汪利辉配合着,做了简单止血,把伤员骨折的地方固定住,然后让人小心地抬上车送去医院。
因为众人的齐心合力,道路很快就恢复了畅通。
重新坐回车里,文亚瑟、怀筝和汪利辉几个人看着对方,笑了。
笑着笑着,文亚瑟就埋怨起了汪利辉:“笑什么笑。还不是你学艺不精,还得靠我们家宝贝儿。”
汪利辉被噎了这么一下,生气地回过头去。
“老公,别这么说利辉。”怀筝扯了扯文亚瑟的衣袖。
“不说他难道说你吗?我又舍不得。”文亚瑟看着她,掏出手帕给她擦汗,“女孩子家家的,见了那种场面也不害怕。当初学什么不好,干嘛要学医呀?”
“还不是因为你。”怀筝噘嘴。
“怎么因为我呢?”听到怀筝这句话,文亚瑟心里涌起一股甜。
“不是你让我去当医生的嘛?说什么好让我在你打架受伤的时候帮你包扎。”怀筝噘嘴,“也从来都不想想,看你受伤人家会多心疼。就知道打架,哼。”
“那时候不是年少无知年轻气盛嘛。”文亚瑟揽过她来,“对不起,老婆,让你心疼了。”
“没有。”怀筝扭头。
“口是心非的小丫头。哥哥知道错了。那次以后,哥哥就没再打过架。”文亚瑟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