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女孩儿的眼眶泛红了,楚闻天仔细观察她的神sè,没有恐惧和反感,只有迷茫和一点点不安。
他于是放下心来,继续说:“梅延年和穆清都不会教你这些的,让我来。梅延年的爱好特殊,我怕他会弄疼你。我来教教你,你就会学会怎么让自己不疼了,好不好?”
他语气温柔极了,蛊惑着少女靠近他,为他解开皮带,褪去衣衫。他抓住她的小手,引导她亲吻抚摸自己的肌肉,含笑教她如何让男人感觉到兴奋。
他把套子递给沉夜,“如果梅延年要和你上床,一定要让他带套,记住这一点,好么?”
楚闻天再三亲吻沉夜,教她用白皙的双手给自己狰狞丑陋的器官裹上套子,不停地鼓励她做得好,忍着喘息许久,终于把她扑倒在床上。
到底是老手,他用尽了一个老男人所能做到的所有的爱慕与温柔,殷殷切切地关注她的所有神态,讨好她的感官,用chún舌让她松软下来,然后细细开拓,把自己挤进去。
所有的忍耐都是值得的,近乎眩晕的极乐中他费劲全身力气保持冷静,一点点教她如何在男女的事情里得到享受。他的快乐里带着绝望的悲哀,前面是温柔的,等她适应了,就开始不管不顾,像是拼死一样征伐。□□的极乐淹没了所有的理智思考,他不断地在少女的皮肤上落下吻痕,shǔn xī 她柔软的chún舌。
天sè都泛白了,他才力竭,伏在女孩儿柔软的身上喘气。
得到的一瞬间就意味着永远的失去。
他只能拥抱,却没有资格拥有。
……没关系。没关系。
反正他的余生也不算太长,就这么想着念着,也就行了。
他把脸埋到枕头里,闻到宾馆的枕套上的消毒过的味道。然后干燥的枕头逐渐变得湿润。
片刻,他冷静地起来,抱着沉夜去做了清洗,又给她用了之前准备好的药膏,最后发邮件给梅延年,说明是自己qiáng迫的沉夜,请他千万不要责怪她。
一切都没关系的,反正夏天已经过去了。
*
【楚闻天这边可以放置play了。】沉夜说,【按照计划,梅延年和穆清很快就可以正面对峙。到时候就可以同时攻陷他们啦。】
梅菲斯特最近很少跟沉夜聊天,因为他在研究意识分离投放技术,并且试图修改自己的一些代码。因为跟了个很好的合作伙伴,他用在研究上的能量就很不吝啬了,进展也当然喜人。
【需要我们chā手吗?】他问。
【加速一下穆清的事业进程,免得咱们还得等上十几年——反正我预计十年内收尾这个世界,接下来的十年基本就是享受人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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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延年本来是受了伤的——他跟军火商人做交易的时候输家要跟他同归于尽,保镖拦了一波,剩下的还是叫他左臂中弹,身上还有一点烧伤。他嫌这样子丑,做了手术取弹之后就留在当地,打算等养好伤不再吓人了再回国,可是沉夜出了剧组就给他打电话,说家里装修得好漂亮,只是没有人有点无聊。
“家里”这个词荡漾得他连正在换药都忘了,一下子做起来要求打止痛针回国。
谁能拦得住梅先生呢?留下来的事物处理了一下,他匆匆回去,到家已经十一点多了。他事先没有说,也不愿意吵醒沉夜,悄声进了她的房间。
沉夜怕黑,总是留着一盏夜灯。借着这微弱的光,梅延年良好的视力让他看到小女孩儿在床上睡得一点也不乖,像是终于熟悉环境放开身体的猫,四仰八叉踹开被子。
他忍不住无声地笑,上前要给她盖好被子,却发现她的睡裙敞开的领口那儿露出来一点嫣红。他虽然不重欲,但梅先生什么没见识过?当下就认出来这不是蚊虫的痕迹,而是吻痕。
一股莫名的怒火冲上头顶,梅延年“啪”地打开明晃晃的大灯,好整以暇地看着沉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呀,梅先生……你回来啦?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她坐起身来,手背揉着眼睛,看起来真是可爱极了。
梅延年几乎心软,却还是冷着脸问:“你跟谁上了床?提前告诉你让你好不要留下痕迹吗?”
他粗bào地按倒沉夜,卷起她的睡裙,毫不留情地指点她柔软的皮肤上的痕迹。
“嗯?告诉我。是谁干的你连我都忘了?是啊,我们小鹤长大了,也想要男人了?这么说来,倒是我考虑不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