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针灸和药浴好像这一个疗程七天结束就可以停止了是吧?”凌荆山问道。
“对啊,接下来就是疗养了。我昨天看他丢了拐杖走了几步也还算稳当。整整一年了,真太不容易了!”宁国侯府的毒药也忒厉害了!
凌荆山笑笑,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在石桌上摊开,上头是画好的簪子的纹样。此际他们是在另一座山上,明净其实还蛮喜欢爬山这个活动的。
“还有三个月你就及笄了,你看这簪子如何?”
明净挑眉,“不会是你画的吧?”她跟傅娘子嘟囔说过日子都是柴米油盐,琴棋书画那些过得去就行了。可傅娘子说凌大哥样样精通,在行伍之外其实很有生活情趣。这话童小七也说过来着。所以,这纹样没准还真是他亲手画的。看着还真是很雅致的样子。
凌荆山含笑点头,“嗯,我闲来无事的时候画的。你要是觉得还可以我让让人去做。到时候有打算要请什么人给你做正宾么?”
明净道:“我能说我嫌及笄礼麻烦就没想弄么?”她是六月初的生辰,热得很。
“就是嫌麻烦?”
“对啊,我们村里也没谁弄的。”明净是真觉得挺麻烦的,她其实本心不是个爱张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