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把我错当成谁了吧……”白妖儿的脸色丨是失血的苍白。
“你这样的贱丨货,怎么配像她?!”他更狠地迁怒。
“我贱,你不也碰了我吗?”白妖儿嘴硬地笑道,“你碰过那么多女人,只要是像她的,你都碰……?”
那他到底是喜欢的【白妖儿】,还是一个外表的躯壳?
南宫少爵黯着眸,她这顶嘴的口吻也跟【白妖儿】极其地像。
“出去,滚出去……”她指着房门口,心痛得她开始口不择言。
“……”
“我这么贱,你还碰我做什么,滚啊!”
不想让他继续这样碰自己……
他可以去碰任何女人,但不能是整容后的她。
她親眼看着他“間接背叛自己”,这种感觉比撕开了心脏还难过。
而一想到这三年来,他从未有停止的“背叛”……
南宫少爵只一只手就压制住了她,忽然,他只感觉脑袋一痛——白妖儿四肢无力,竟用脑袋狠狠撞到他的脑袋。
白妖儿的脑袋眩晕了片刻,好痛……
南宫少爵身体怔然,本来打算把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扔的远远的,一脚踹下床。
可她突然这样撞击他,反抗他,就连用脑袋撞他的行为,也是她会做的事——
南宫少爵捏紧了她的下颌:“你到底是谁。”
白妖儿浑身一僵,他……发现她的身份了吗?
“是司天麟派你来我身边的?”他咬牙,想不出第二个人会那么了解【白妖儿】的一切。
能让这个女人模仿得这么像,必须是很了解【白妖儿】的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是谁派来的,明明是你扣住了我。”白妖儿松了口气,还好,他没有认出她。
“你放手,你不走……我走。”她挣开他的手,着急地下地。
结果身体疼得跌倒,她害怕在这里多待一分钟就会被他发现端倪,在地上爬着去找自己的包包,找手机!
她好不容易爬到手提包前,腰就被一只大手抓住。
“不告诉我是谁把你派到我身边,你想就这么走了?!”
“没有谁——我都说没有人了——”
南宫少爵一把拽着她朝沙髪上扔去,谁知道她没有如愿掉进沙髪里,而是撞到了沙髪柜。
痛。
脑袋撞得她震荡,昏厥过去……
白妖儿的脸庞上挂着长长的泪痕。
南宫少爵看着晕过去的她,情不自禁伸手去摸她的脸。
他用力扯着她的脸皮,再三查看,失望地发现,不是假的脸。
呵,就她的身高也不是白妖儿,她高出三厘米。
……
南宫少爵站在蓬头下,冰冷的水迎面射下,漫流过他矫健强壮的身体。
他奋起着肌肉,忽然狠狠地一拳砸在墙壁上!
该死,他坚守了三年,终于还是跨出了这一步。
尽管多不想承认,这个女人就连身体的滋味也是一样的,是曾经【白妖儿】带给他致命的感受!
为什么,会这样相似。
她到底从哪里来的,她到底是谁?!
白妖儿蜷缩着昏睡在沙髪上,眼角挂着泪痕,就像个伤心得无法抑制的孩子。
咔嚓——
金属打火机响了声,南宫少爵眯着眼,刚刚沐浴过后头发滴着水,他森冷危险地盯着她,缓缓吐出一口烟雾。
在思考要如何处置她!
被他碰过染丨指的女人,都应该香消玉焚。
不为别的,怕他自己忍不住对她上瘾……
可是想到她被下了药,宁愿割破掌心也选择离开;想到她抗拒他,用头撞他;想到她流下来的泪水……
他眼眸发暗。
她或许真的是误打误撞走近他的生活里?不是别人设计的?
他刚刚打电话去调查了,司天麟现在还是植物人一个吧,他连自身都顾不了,怎么还会有闲工夫找个女人接近他。重点是,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对他们都没有任何好处。
真有这样相似【白妖儿】的女人,按照司天麟的个性,会讲她留在身边为己所用了,怎会舍得给他?
南宫少爵想不通,但又非常想要知道答案!
……
白妖儿全身都在叫嚣着疼痛,她没有昏过去太久,缓缓张开眼时看到狼狈不堪的自己。
眼扫视了一圈房內,没有看到南宫少爵的人影。
他的衣物什么的倒是散丢在地上……
也许他已经换了干净的衣服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