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妖儿看着他忙碌而专注的样子,心里涌起一阵暖流。
他拿熨斗的姿丨势很蹩脚,熨烫的手法也很手生。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要换专门熨毛衣的专用刷头吗?
“咳咳咳……”
她的喉咙一阵发痒,忍不住咳嗽几声。
南宫少爵回过身,看到她醒了,立即关了蒸汽熨斗。
“怎么醒了,谁允许你醒的!?”
现在还这么早。
“儿子……”白妖儿干丨涸着嗓子,“我梦见儿子被我们遗忘了,一个人孤零零的……我昨晚答应他,圣诞节要陪他一起过节日。我的手机……”
“手机在车里。”南宫少爵暗眸。
“……我真不是个称职的妈妈,居然把儿子忘了……”
南宫少爵听她左一句儿子,右一句儿子,一股无名火雄起!
想到她昏迷时叫了儿子一夜,心里更不是滋味!
换平时他早就发难了,可是见她大病初愈,又舍不得凶她。
“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他不无落寞地问。
“你?”白妖儿苍白地看着他,“你不是在我身边?”
“我的伤势,我昨晚担心得你一晚上睡不好觉。”南宫少爵指着自己的头,“5厘米的伤口。”
白妖儿忍不住轻声笑了……
这是南宫少爵吗?平时十几厘米的刀伤,他眉头都不皱一下。腹丨部打了子丨弹,差点危在旦夕,也不哼一声。
一大早为了跟儿子争寵,就把5厘米的伤口拿出来博同掅。
“你笑什么?”南宫少爵阴鸷的目光瞪着她。
“那让我看看你的伤……医生帮你处理了吗?”白妖儿一脸关心。
“虚掅假意。”
“一大早你又怎么了?”
“你昨晚梦里没我!”
白妖儿忍不住又扬起唇,这一对父子真是一模一样的脾气,连生气起来的样子都很像啊。
“你还笑?”南宫boss恼羞成怒,倾身过来,就要親吻她的双唇。
白妖儿的一只手还吊着输液袋:“我在挂药水……”
南宫少爵单手指着手,沉甸甸地看着他,深邃的眼像要把她吞進去。
白妖儿用另一只手僚了僚他的发,看到他头发里隐约倒着一些止血的药,纠结着血咖。
她親了下他的额头:“这样,会不会好受些?”
南宫少爵的嘴角扯了扯,这才稍稍有些满意。
他还是很好哄的……
“我好渴,”白妖儿咳嗽两声,“我想喝水。”
“我给你倒,别乱动!”
他扶她躺好,起身去倒水,白妖儿在躺回去的适合,肩膀的地方被什么咯到了。
昨晚她就觉得下面有个东西,睡着不是太舒服,可惜她太困了,一动也不想动……
白妖儿翻了下身子,看到一只咯着她的是一枚女款的珍珠耳饰。
她没有这样的耳饰,而显然也不会有别的女人上南宫少爵的床……
南宫boss倒了水过来,对上白妖儿责问的目光。
“这是什么?”她摊开手心。
南宫少爵喂她喝水。
白妖儿生气地别开脸,不肯喝:“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耳饰。”
“你戴耳饰?”白妖儿拧起眉,“这是女款,你也没耳洞……但它也不是我的。”
南宫少爵暗了暗眸:“在哪捡到的?”
“你的床丄……”
“我喝醉了,什么也没发生。”他搂住她的肩,知道她在介意什么。
“既然你喝醉了,你还记得你干过什么吗?”白妖儿的心被利刃划过一般,很疼。
想起佣人看到她时的目光,背对着她悄悄议论……
显然南宫少爵不止一次带女人回别墅了。
带一个女人夜晚回来干嘛,还在他的房間。
白妖儿的脸色丨越来越差,现在恢复了正牌的身份,终于可以理直气壮的吃醋,理直气壮的责问她,不用委屈的感觉很爽!
“我自然不会醉到意识全无。”
“那也就是说……你在有意识的状态,同意那女人睡在你身边?”
南宫少爵拧住眉,被她绕進话里。
“赌气。”
又是这个烂借口……他只要赌气就可以找女人?还找那么相像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