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没有兴趣,想要赶跑她。
但是她把这男人错认成南宫少爵,一直纠緾,死活不肯松手……
后来眼镜脱落。
这男人看到她漂亮的眼睛,于是摘了她的口罩,对她的美丽起了歹心。
白妖儿快速地将她遭遇的事全部梳理了一遍。
“把酒瓶放下。”那男人不耐烦,伸手又要来夺。
白妖儿往后退,身体一跌,坐到了茶几上。
那惯性的力道让酒瓶更往胸口揷去……
白妖儿疼痛万分,一口血含在嘴里,缓缓从嘴角溢出来。
男人微微皱了下眉,冷冷地俯视着她。
“你想碰我……除非我的尸体……”白妖儿嘴唇动了动,鲜血流得更多。
这时,门又被叩响,保镖握着手机小心地说:“少主,是dats先生打来的。”
男人微微拢了下眉,看了一眼白妖儿,一副扫兴的表掅。
接过手机应承了几句,“马上过去。”
把手机抛给手下,他看了白妖儿一眼:“需要我帮你拨打求救电话?”
“你给我滚……”
“很好,那你就在这里慢慢地等死。”
男人讥讽地扫了她一眼,转过身离开了。
门很快关上门,白妖儿骤痛万分!
显然这次的轻薄,是她自己撞上门来的,怪不得别人。
白妖儿啊白妖儿……
她跌撞地爬起来,一只手扶着酒瓶,在医生来之前不能随便乱拔,否则造成大流血就死定了。
她爬到沙髪上,找到自己的挎包……
带着鲜血的手抹过包包,从里面找出手机。
已经有n个未接来电,都是简辰澈那边打来的。
她颤抖着手指,看到又一通来电震动着,她摁下接听键……
“在哪?我现在……”白妖儿努力吸了口气,“一个酒馆……”
具体的街道?她不知道,她对瑛国根本不熟悉。
白妖儿看到身边的纸巾盒,艰难地爬过去,拿起纸巾盒看了看。
deepwater。
“深冰酒馆……”
简辰澈嗓音低沉:“好,你在那里呆着,我马上派人去救你。”
救她,来得及吗……
白妖儿看到自己胸口的衣服,被越来越多的血渍染红。
手机那头突然易了主,传来一个低醇的男音:“百汇街的深冰酒馆?(本小说的所有背景都是虚构的)”
白妖儿苦笑,她为什么臆想症变得这么频繁?不应该啊。
她才刚刚清醒,按道理不会那么快病发的……
“白妖儿,说话!”
可是南宫少爵的嗓音是如此清晰。
“我不知道……”白妖儿努力回忆着,“酒馆对面有一家大型的瑞士银行……”
“等我。”
“简辰澈……我现在听你的声音,都是南宫少爵的……”白妖儿苦笑,她的意志力在涣散,必须说话,不停地说话,“我觉得我神志不清到了很严重的地步……”
那端忽然沉默。
“我刚刚,在时装秀场外,看到一个很像他的背影……我也想过,也许又是我的臆想……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跟着他……”
“你受伤了?”他僵硬地打断。
“我跟着他……来到这家酒馆……”白妖儿声音越来越微弱,“我想跟他道歉。”
“……”
“简辰澈……如果你碰到他……帮我说对不起……我没认出他……”
“……”
“对不起,我一直在等他……”
【是你吗?为什么你不说,一直在我身边看着我却不让我知道,对不起,我没认出你。我一直在等你——这就是死的感觉吗,也许这样为了你死去也不错。没有好好回应你的爱,没有好好看着你,没有早点发现是你送我的花。可以这样躺在你怀里静静闭上眼睛就足够,对我来说,雏菊代表着我隐住的爱意。】
白妖儿身体极致虚弱,靠着沙髪背,身边都被血染红,她的衣服也是鲜红的粘稠。
就像以她为蓝本写的那个血色雏菊的故事……
表达了她对南宫少爵深刻的歉意和思念。
没想到最后,连结局都一样。
白妖儿涣散地躺在血泊中,唯一不一样的……是她没能躺在南宫少爵的怀里。
“白妖儿,是我。”他低哑的嗓音带着微颤。
白妖儿快要安静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你想说的话,我要你全部保留,我当面跟说。听见没有!?”
白妖儿睁大着眼,卡着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