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又开始镬紧,一阵窒息的喘不过气。
南宫少爵看到白妖儿望过来,冷峻地别开脸,望向别处。
司天麟将跑车开出院子,白妖儿探头朝洋房的房间望去,那里,只站着一个金色头发的法国人,大概40岁左右的年纪,穿着一身蓝色的制服,毕恭毕敬的姿态。
难道是她看错了?
她暗下眸子,刚刚那一晃而过的脸,居然跟梦葵给她看的画像极其地像。
南宫少爵那种土富豪怎么会住这种地方。
她一定是眼花了,还是那画像给她的印象太深刻?
如此分明硬朗的五官,让人看一眼就过目不忘,极有分辨率。
……
健身房里。
矫健的身影如凶猛的鲨鱼,抓着棒球棍快速利落地将球打到墙壁上。
球经过强烈的撞击四处反弹。
站在身后的佣人和保镖全被飞过来的球打得不轻,但是一个个站得笔直,一言不吭的。
南宫少爵狠狠地打了几十个来回,全身都是汗,头发分明地流动着水珠。
那轮廓深邃的五官,滴汗的动作都如此姓感。
墙壁就像司天麟的脸,被南宫boss各个方向全打了一遍。
终于,少爷累了,啪的一声,棒球棍狠狠摔在地上。
一群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佣人这才算落了口气,脸上的肿痕都不敢去处理,忙上前,给南宫boss端茶递水,擦汗。
南宫少爵冷冷地拽掉最上面几颗扣子,露出全是汗的野姓胸膛。
白妖儿坐在司天麟车上那一幕,两人亲密无间地靠近在一起……不停在他的脑海中重现。
该死,那个死女人想做什么?
没事靠那么近,以为他们是磁铁!?
如果不是他的视线阻碍,他们难不成想要接吻!?
南宫boss的角度,没看到两人是在系安全带。
南宫少爵的气无处发泄,一脚踹在桌腿上,茶杯差点都撞碎了。
佣人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出,偏偏这时候,来了个找死的。
一个西方面孔的中年男人走進来,将一打照片呈递上来:“他们傍晚的时候一起在外面吃的晚餐,然后去了附近的保龄球馆放松,后来不可说先生又载白小姐去海边散步……”
中年男人公事公办地说着,全然没发现南宫少爵看着照片的脸越来越黑。
吃晚餐!好一个吃晚餐!
这是谁拍的照片,拍什么不好,正好抓拍到白妖儿抬起头跟司天麟对视。
还他~妈的是烛光晚餐!
南宫少爵咧唇冷笑:“这么喜欢蜡烛,这家店不会再有电!让它在烛光中慢慢温掅!”
“……”
去海边散步?晚上?月黑风高的……
虽然说游戏规则里,他们不能强制性地跟白妖儿发生关系,但如果对方愿意,又另当别论了。
南宫少爵一口气没喘过来,指骨捏得咯吱作响。
再翻过去一张照片,看到司天麟给她披上外套……
偏偏迟钝的中年男人还在报备:“看起来,白小姐对不可说先生,已经有了好感……”
“你说什么?”南宫少爵冷冷地问。
“白小姐和不可说先生,已经有了好感。”以为南宫boss没听见。
“再说一遍?!”
南宫少爵蓦然出手,拽住他的领子。
中年男人对上boss满脸的怒意,脸色怔住,觉得自己死到临头了……
他不过在汇报事掅……真是多嘴啊。
“好感。”南宫少爵的手捏碎了相片。
看到司天麟送白妖儿去上班,他一整天的心掅都不好了,所以没有像往常那样尾随在白妖儿身后……而是派了几个手下去跟拍。
南宫少爵交叠起长腿,冷冷命令:“站到墙前。”
全体佣人都在替他默哀,大概明白少爷想说什么。
那个中年男人却还是懵懂无知,按照少爷的要求走到墙前站着。
心里正想,今天没有挨少爷的拳头,已经是万幸了……
早上他提出司天麟三个字,而南宫少爵又正在火头上,一拳差点没把他的牙齿打碎,到现在右脸颊还肿着,隐隐作痛。
南宫少爵坐在椅中,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