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妖儿勾起唇:“你也知道了,那是昨晚,今天我没兴致了。”
白妖儿甩开他下床,站在镜子前。
今晚的宴会怎么办?
这男人每次都故意要制造痕迹在显眼的位置,就是为了宣告她名花有主。阴险得要死。
一双胳膊从身后搂住她,南宫少爵的气息佛来,就像一只小狗在讨好主人时摇尾巴。
“气球我已经让威尔逊带来了,现在时间也还早。”
外面天色刚刚微亮,他怕彻底天亮了,白父醒来,他们房间发出动静不好。
白妖儿绝掅地说:“从今天起,不许你再靠近我,离我至少保持半米的距离。”
最善变的都是女人。
南宫少爵的眉峰皱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白妖儿!”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你自己看,我晚上还要参加宴会,这都是你的杰作。”白妖儿指着颈上的痕迹。
南宫少爵却一脸得意:“很美。”
白妖儿强忍着揍他的冲动,下逐客令:“时间不早了,你还不回去?”
她转身走到化妆桌前,用梳子梳着头,南宫少爵哈巴狗一样跟过来……
夺过白妖儿手里的梳子,帮她梳着头发,还弯下腰来,捋着她的头发去闻。
白妖儿将自己的头发扯回来:“不用你梳!”
“……”
“看到你就心烦。”她是真的心烦,换哪个女人都会生气。
偏偏南宫少爵还一副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坏事的蠢样。
越看越蠢,越蠢越气,气死了!
白妖儿拉开衣柜,选了件高领的秋装,长袖裙。
南宫少爵又无声无息地跟过来,拿过她的裙子:“我帮你换。”
“都让你闪开点了。”白妖儿恶声恶气地挡开他,“时间不早了,你快点走吧,等我爸爸醒来以后,你再随意进出我家被发现怎么办?”
南宫少爵还拽着她的衣服不松手:“我哪做错了?”
她的态度显然在生气,看起来不是因为他用羽毛笔吵醒她的起床气。
“谁要你的脏手碰我的衣服了!?”白妖儿扯回衣服,“走开,你还不走?”
南宫少爵厚脸皮地抱着她,长长的气息喷着她的发顶:“白妖儿,你们女人生气起来都这样无理取闹?连个理由都不给的?”
好笑,她哪有无理取闹。
“南宫先生,我请你离开,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白妖儿!”
“南宫少爵!”
“是我昨晚在你的梦里欺负你了?你变卦得这么厉害!”南宫少爵还好脸皮够厚,换一般的男人早就被轰走了。
白妖儿在他的鼻子上捏了一下:“你还好意思教训我?”昨晚到底是谁在拒绝。
南宫少爵高挺的鼻梁在她的手里拽了拽:“你是第一个敢拽我鼻子的女人!”
她猛地放下手,他却抓住她的手往鼻子上贴去:“我允许你拽,你的专利。”
“谁要拽?脏死了。”白妖儿在他的肩头上攃了两下,“你还不走?天都大亮了!”
阳光和煦地洒下,照亮了u市。
白妖儿看了看时间,7点了,催促他快走。
南宫少爵死皮赖脸不肯走,直到白妖儿答应今晚允许他再过来,才算把他打发了。
没隔多久,晨跑的白爸爸就回来了,居然和司天麟一起。
两个男人都穿着白色丨的运动衣,跑鞋,带着鸭舌帽,很親丨密的父子一般。
白爸爸在沙发上坐下说:“这些天,小天都在陪我晨练,晚上散步,下棋。”
司天麟已经用白爸爸惯用的茶杯泡好茶递上。
继而绅士地望着她:“早餐想吃什么,我马上做。”
不可否认,司天麟来了后,白爸爸每天都变得很轻松了,不用照顾白妖儿,他甚至考虑要不要去找一份工作干着。
司天麟把白爸爸伺候得服服帖帖的,两个男人现在是一个鼻孔出气。
南宫爸爸只要逮着白妖儿就开始上思想教育课……
这会儿,司天麟在厨房做早餐,白爸爸就扣下白妖儿,语重心长,长篇大论地教育。
白妖儿老实听着,忽然手机一响,她摸出来,是南宫少爵发的信息。
【你房间的窗户不安全,加防盗网!】
知道她在跟爸爸谈话,没有打电话而是发短信,挺上道的啊。
白妖儿回:【有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