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南宫少爵和白妖儿出岛后,一举一动全都在南宫老爷的掌握之中。
他虽然病着,消息却灵通得很。
司天麟亲自来探病过,请他不要干涉“君子之约”。
……
此后,每隔一段时间,维克便会照例来汇报他们的掅况。
“我以为司少爷伤势不重,而且当时坠海后,及时被获救了。”
空气里的气氛威严得可怕。
“我也是刚刚才得知,司少爷……”
南宫风烈气得将一杯衮烫的茶水扔了过去。
维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他出了事,所有人跟着殉葬!”南宫风烈眼中划过不顾一切的残忍。
维克惊诧问:“也包括小少爷?”
南宫风烈背脊一僵,沉眸未语,走到金雕艺桌前,从笔筒上拿出一个面人。
由于时间太久,这面人全身都龟裂了,原本就捏得歪歪扭扭的,这会儿一动它,胳膊就掉了一块下来。
维克垂着身子,偷偷用眼角余光看着,他认得,那是sun捏的小面人。
南宫风烈的目光来回地移动着:“要么死,要么……”
声音倏然沉稳,
“代替他不成大器的老子,当家作主。”
窗外适时飞过几只鸽子,扑啦啦的,在天空来回交差地飞着戴着机械翅膀的巡逻队。
红外线来回交织,变成天罗地网,拥护者这座迷一般的帝都。
……
傍晚,滨海别墅被温馨的光芒包围着。
南宫少爵刚接受过医生的全面检查,伤口恢复大好,腹部又重新更换了药和纱布。
白妖儿端着牛奶進房间,看南宫少爵居然丢掉了轮椅,站在书架前翻着什么。
“南宫少爵!”白妖儿差点把牛奶杯都摔了,“谁让你站起来的!”
威尔逊就伺候在一旁,也在帮找书籍。
“你太乱来了……”
南宫少爵转过身盯着她:“你希望我一辈子坐轮椅?我能走能动,凭什么还要坐那破东西?”
如果不是白妖儿怕扯到他的伤口,他根本不需要坐轮椅,每天被推来推去,行动不便!
说着,南宫少爵还主动朝她走来,步子迈得很大,气势凛然。
看起来跟平时无异。
白妖儿瞪着他:“行了行了,我知道你能走,你也不用走这么大。”
南宫少爵站在她面前,伸手勾了勾她的刘海:“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那你不是喜欢我关心你吗?”白妖儿还在严苛地扫视他。
牛奶杯已经被他拿去,一口气喝光。
“你的关心在晚上多给我一些,白天让我自由发挥。”
白妖儿被他培养得,一下子就听出他话里的含义。
她没好气地瞪他:“我不管你怎么好,你可以走路下地,但还是不许做剧烈运动。”
“……”
“别的时候也不行,医生说过了,至少休养半个月!”
“都是一群庸医,他们懂什么?”南宫少爵带着牛奶香气的吻在她的唇上印了一下。
白妖儿笑着勾住他的颈子,两人相视看着。
威尔逊忙把书籍揷~回去,转身离开了房间。
白妖儿问:“你们在找什么书?”
“没什么!”
“这边的书我都翻过,好像都是一些族谱。”白妖儿松开他,往一面墙的木书架过去。
她前两天没事的时候想看看来着,发现都是些法文书。
虽然她看不懂里面的字,可是从每本册子上的人物照片来看……
南宫少爵长手带住她:“没意思,不用看。”
“你不是在找书籍吗?我想帮你。”
“没找,随便翻翻。”他暗下眸,拉她往床边过去。
司天麟昏迷不醒,找他要解药简直是奢想。现在唯一能解白妖儿身上毒的人,估计就是东宫的人……
以前制药的人是简辰澈,那男人也是东宫的。
可是没有抗原体,白妖儿还有多少时间等他挖出东宫家族?
南宫少爵坐在床边的法式单人沙发上,将她扯到他的腿上。
“白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