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紧了阿司的衣角。
摇摇头，可怜巴巴的道：“不要。”
小姑娘的目光慢慢变得严肃起来。
顾斯年的唇角弯了下去，眼底满是委屈。
“我就在门口等你，不走的。”
阿司说完，就站起身来，跟着老顾去了外面。
顾斯年的目光一直跟在阿司的身上，直到门啪的一声关上，阻隔了他的视线。
小男孩脸上那点委屈瞬间被阴沉取代。
眼底也是一簇簇怒火。
他看向了医生。
小手握成了拳头。
乔医生却忽然笑了起来。
“喜欢那个小姑娘？”
男人的语气温和，却突的让顾斯年愣住。
他才是个五岁的小男孩，根本不懂的什么是喜欢，只想着要一辈子在阿司姐姐的身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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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司和老顾在门外等了两个多小时，顾斯年才从里面出来。
小男孩看起来乖巧的很。
“姐姐。”
他唤了一声，伸手攥住阿司伸过来的手。
低下头，眼神又开始放空。
鼻息间全是阿司身上好闻的气息，让他安心极了。
乔医生看了顾斯年一眼，缓慢道：“小朋友这个病情吧，是有所好转了，不过却并发了偏执型人格障碍。”
老顾瞪大了眼睛，这些名词他听不懂，只知道自己的儿子好像又有病了。
“什么意思啊医生，就是说病情更严重了呗？”
乔医生摇头又点头。
“通俗点说，就是您的儿子对那位小姑娘产生了偏执情感，但是也因为如此，让他本身的病情有所好转，后期的治疗，可能需要你的配合了。”
乔医生看向阿司，那个看起来特别乖巧的小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