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将刀子捅进面前的食人鱼身体里。
这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再也没有把刀子拔出来的力气了。
乌蛮跟在她的身边，张大嘴巴，凶的不得了。
他的尾巴也受伤了，那些漂亮的鳞片掉了不少，就连那头长发也沾染上了血液。
看着重归于平静的海面，乌蛮弯了弯唇。
朝着阿司游过去，嘴里啊啊的叫着。
很开心的样子。
但是族人的死亡的气氛也淡淡的笼罩在整个海面上，他还是有些伤心的。
不过看见阿司在自己的身边，还那么凶猛的将他们的敌人杀死，乌蛮的心里就有说不出的崇拜。
尾巴刚要伸过去，轻轻的拍拍她的小腿。
阿司就忽然望过来，她纯白的衣服上被沾染，那张小脸在月光下下显得更加的苍白。
她伸手，攥住飘荡在自己面前的乌蛮的一缕长发。
嘴角一勾。
“没事了。”
说完，她便歪头倒在了海面之上。
“阿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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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夜的风浪，第二天的天气格外的好。
海面上看不出任何的痕迹，波浪层层的涌了上来，粼粼的波光，清澈见底的海水。
海岸上，乌蛮急急的叫着。
阿司躺在那里，一点也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他忽的潜入海底，一只又一只美人鱼探出头来。
海底的珊瑚，小鱼，还有贝壳被不停的扔了出来。
还有他们美人鱼常用的药草。
统统扔在了海岸上。
沈周看着阿司苍白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