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三位王爷的筋骨倒是强硬。不过可惜了,好马没配上好鞍,你们的脑子太迂,还是不明白现在的处境。!”意味深长的说着,阴若熏慢悠悠地起身,冲众人莫名其妙一句,“今天天气不错,我突然想射箭了。都去操练场吧,顺便叫营里的弟兄们也出来看看。”
只“”,好!!”点头,众人却是猜不透阴若熏想要干什么。
不刻,偌大的操练场上,数万大军身着盔甲,手里的矛戟在阳光下闪烁着森森寒芒。被大军围于中央,一身战甲的男子侧身而立,手持弓箭瞄准了百米外的箭靶。
目不转睛地看着,肖少尉不解地摇头,“少将想要露一手么?可我们都晓得他百步穿杨啊,这时候他想要干什么?”
笑,刘将军朗声道,“变态的人,你怎么去揣摩他的心思?不过,这人越变态,心思越细腻,也最会折磨人。依我看啊,少将许是有了什么注意,此举别有用心!”
眯眼,阴若熏弯弓对准了箭靶,朗笑一声,“都注意啦,看我的!”一一拭目以待!
全场静肃,数万将兵屏息看着男子,只待箭矢离弦那一刻!
两指一松,男子手里的银箭如霹雳弦惊,但闹尖利的破空声响,箭羽射出!
然,竟是没有中靶!
更甚者,那支箭羽也不知道飞射到哪里去了?
只此,数万大军愕然,阴少将居然失手了!
被绑着站在人群前方,瑞王爷不知何时惨白了脸色,猛的掉坐在地,失声大叫,“阴若熏,你……你不得好死!”
循声望去,众人皆愣,但见那支脱了靶的箭羽竟是射进了瑞王爷跟前的土里,和他的鞋子近得几乎没了距离,几乎要射穿他的脚了!
见状,阴若熏颇为不好意思,“这次不算,再来一次。”
又拉弓,他瞄准簧靶,又是嗖的一声射出!
一如既往,再次脱靶,箭羽消失!
“娘啊!”
又是一声惊呼,但见祝南山的发冠被那支箭羽直直射穿,头发散落若疯子!窘迫至极,他气的咬牙握拳,赤红了眼睛瞪着阴若熏,“你,你是故意的!”
故意的!
猛的明白了阴若熏的意思,将士们皆是低声笑了起来,如此酷刑折磨,果然是阴若熏一贯的风格!可若对方再不合作的话,万一阴若熏动了真插,,到那时候,对方定是生不如死,后悔做人哟!
两支箭,先是擦脚,然后发髻,那下一箭,该不会直接射到肉里吧?眼见阴若熏如此,昭王爷早已是汗流浃背,生怕下一箭就轮到自己了,“阴若熏,你根本就射不准!你……你还不如直接朝我射算了!这次你朝我射,有种你朝我射!我倒要看看,你还射不射的准!”
闻言,全场立时静了下来,皆是看着阴若熏,这下可要如何是好?
妖诡的笑,阴若熏眯眼瞄准昭王爷,拉弓银箭射出!随着银芒移动视线,全场屏息,再清楚不过地看见那支箭射穿了昭王爷的裤裆!
我的娘!汗流浃背,男人吓得当下湿了裤裆,竟是一声也不吭地晕死了过去!
颇为惊讶的挑眉,阴若熏冲一旁的士兵朗声道,“去看看,死了没有。没死的话,这次我可要动真格了,天阳都快落山了,我没那闲工夫耗着。仁义之师的名义也不一定非要三位王爷扛着嘛,我听说五皇子一直很不满意皇上的暴政,选他岂不是更好?”
应和,赵副将故意大喊,“少将,人说杀一儆百!我看,干脆杀了这仨王八蛋算了,还省口粮呢!”
闻言,还醒着的两名王爷立时软了身子,瘫坐在地。他们原先何其尊贵,可现在他们是生是死,只是阴若熏上下嘴皮子一碰的事儿。
生,还是死?
越想越害怕,两人看向阴若熏,面如死灰,“好,我们,…答应你,兵符给给你便是。”
笑,阴若熏道,“我可没上刑逼几位,这可是你们自愿的。”
一句话噎得两名王爷欲语还休,脸色由白转红,只……是,是我们自愿的。”
“去,叫史官写上这一笔!”说着,阴若熏转身上了告军台。居高临下,他俯看着数万将兵,顺风而呼,声震原野!
“想必各营的将领已经告诉各位兄弟们了吧?没错,我阴若熏此次便是要反了!皇上不仁,莫说他如何对我阴家,单凭我们数年浴血征战,他不顾实情,只会杀害将领统帅!在我之前的两年,他断断续续杀了三名将军,两名副将!试问,如此的天子,谈何仁义爱民?两年征战,百姓流离失所,前线的兄弟们更是不得归家,此为苦荆朝中贪官横行,卖官篱爵,陷害忠良!皇上每年征召的苛捐杂税,多如牛毛,弄的民不聊生,妻离子散!如此天子朝堂,叫我等怎生为之卖命?各位兄弟皆是热血儿郎,人常说大丈夫自当顶天立地,保家卫国!先有国,再有家,可惜国不为国,谈何有家?今日,我是要反,生不能食五鼎,死则五鼎烹耳!身为男儿,能为自己的理想一战,此生无憾!挥军反朝,我不强求各位兄弟,是去是留,你们自己决定!”
是去,是留?
男子的话音落下,全场一瞬静默,去,能去哪里?阴少将要打回辛乌,他们定是不能回辛乌了。那去别国,可家人怎么办?若留,百万兵符在阴少将手上,跟了他,赢得几率极大,指不定能改朝换代,成为开国功臣!
他们出来参军打仗,要的不就是为将成名,衣锦还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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