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张素玉那丰满的胸脯,张清扬感觉身体发热,口干舌燥地说:“我……我想你……”
“好了,别说了,要不然你……你就受不了了……”张素玉太了解张清扬了。
“好吧,”看着张素玉细心地照顾着女儿,张清扬又仔细盯着女儿看了看,说:“她长得像你一样漂亮……”
“漂亮什么,生完孩子,我感觉自己都老了……”
张清扬马上说道:“不老,一点也不老,在我眼里比过去还漂亮了,更吸引人了。”
“行了吧,不和你说了,你说孩子起什么名?”张素玉突然想起来这事。
张清扬笑道:“这事问她姥爷吧,还是她姥爷给起……”
张素玉欣慰地点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我爸就我一个女儿,当初还担心你不同意呢。其实我爸爸早就起了,这阵子你忙,我没和你说,我爸给她起个小名叫妞妞,大名叫张梦梵。”
张清扬轻声道:“很好听,不这个了名子了。当初我伤害了你爸爸,就送给他一个外孙女补偿吧……”
“妞妞,和爸爸说再见……”张素玉挥舞着宝宝的手对着镜头。妞妞扭头看了一眼,嘴离开了妈妈的胸口,就在张清扬又望见张素玉那丰满的胸口时,张素玉挂了线。
张清扬望着电视又发呆了好一会儿,感觉有些意犹未尽,可是这对母女离自己是那么遥远。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张清扬看看时间不早了,这才起身去洗漱,然后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张清扬不禁想到了自己的童年,想到了曾经被人骂作“野种”的苦日子,他联想到自己的女儿,心里发誓说什么也不要让她过着和自己一样的日子。在她童年的成长过程当中,一定要好好陪她。
想着女儿,张清扬又想到了涵涵,他觉得与女儿想比,儿子还是幸福的。这样一来,他不由得操心起来,以后应该如何让女儿和刘家人见面呢?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没两天的时间,厉大勇和胡保山就把谭家惨案查清楚了,把人押回来的同时,也向张清扬进行了汇报。原来谭林的确是被他杀的,罪魁祸首便是姚书记与秦县长。两年以前的一天,姚书记与秦县长找到县地税局的局长谭林,说是为了进京跑个大项目,需要点钱,希望他从税款里想想办法。
谭林心领神会,两年期间里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时间,竟然送给了他们三百多万元的税款。刚开始这笔钱县里的确是用来跑项目的,这种花费不好入账,所以一二把手便想到了这个办法,可是在京成的部委花了十几万以后,感觉这个项目没戏,也就退出了。可却一发不可收拾,感觉这个方式敛财很好,便把后来的钱全部囊为己有。
忠诚的谭林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轮为了两人敛财的工具,仍然分多次在私下里把钱交给他们。可是一个县总共也没多少税款,这个窟窿太大,市巡视组下来没多久就发现了这个漏洞,随后就把案件交给了县纪委。
当初听到市巡视组发现问题时,可把姚书记和秦县长吓坏了,可是后来又听说把案子交给了县纪委,这两人就放心了。两人合计以后,觉得这个案子只能由谭林来顶,可是通过劝说,谭林自然不同意。两人没法,便设计杀害了谭林,并且利用职务便利,使得公安局把他定性为自杀。谭林死亡后,也就发生了王大姐告状、谭桂香去公安局理论被lún_jiān 的惨案。
张清扬对这一结果一点也不感觉奇怪,可心里却倍感沉重。这件案子给他敲响了警钟,他原以为在自己的治理下,辽河全境都应该太平无事,现在才明白什么叫作孤家寡人。在这小小的一个地级市都做不到充分的了解基层,这让他今后在执政的道路上更多了一些经验。张清扬现在懂了,他所能做到的,也许只能管得住市委市政府机关的干部。远离机关,谁知道那些干部会怎么样?
主政辽河以后,他已经调整过全市的干部,却没想到在清田县留下了这两个害群之马。他把黄承恩叫过来,好好的聊着,为的是聊一聊清田县新班子的组建,同时也想办法进一步对下面的干部进行清查。
两人慢腾腾地喝着茶,张清扬吹干净茶叶沫,这才说道:“黄书记,清田县的案子让我冷汗直流啊,今后在基层干部的安排上,我们更要仔细一点。”
身为党委副书记,主管干部的黄承恩在这件事上也有责任,他说:“是我用人失误,对下面干部的了解太少了,我请求处分。”
张清扬摆摆手,笑道:“去年在研究清田县领导班子的时候,是我拍了板的,当初觉得他们两个是清田县的本土干部,了解实际情况,对发展有利,谁能想到他两个是蛀虫!要说对下面的了解,我就了解得多吗?这几年我只重在市区的经济发展,忽略了各县,我也有责任啊!”
“哎,谭林真是好干部!”黄承恩转移话题道。
张清扬点点头,“我已经和厉书记说了,像谭林这样的干部一定要平反,虽说他挪用了税款,却事出有因,再说他可一分钱没花!”
黄承恩点头,自责道:“我们组织上就应该大力培养像谭林一样的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