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立柱点点头,笑道:“这几位可都不简单啊!”
“可不是嘛,我背后出了一层汗,那气势……别说贪官害怕,就是我都害怕!”
“哈哈……”姚立柱大笑:“张部长,我们接着谈……”态度又恭敬了不少。
张清扬睁开眼睛的时候,陈雅还在熟睡,早上五点多钟而已,天刚蒙蒙亮,厚重的窗帘挡住了窗外的亮光,卧室内仍然一片黑暗。
张清扬顺手开了床头灯,仔细地看着身边的陈雅,两人都一丝不挂,她的一只手臂裸露在被子外面,光滑、白净,没有一丝瑕疵。她轻微地呼吸着,鼻尖处有一绺秀发,随着呼吸一起一落。张清扬看得发痒,伸手挑开,手指轻轻触摸着她的皮肤,她竟然没有醒来。也许躺在他的身边,陈雅的所有警戒都收了起来。或者是昨夜张清扬太疯狂,害得她身体太劳累了。
今天是巡视组出行的日子,一想到要和陈雅分开那么久,张清扬心中不舍,昨天晚上就特别的勇武,连要了她三次,最后两人都筋疲力尽,一向不穿衣服就睡不着的陈雅,连内衣都没有穿就这样睡着了。
想到这里,张清扬的手伸进被子里,寻找到了陈雅胸前,她的小山峰不是很大,但是娇小润滑,很有弹性,盈盈一握,张清扬手指揉捏着上面的凸点,会心地一笑。陈雅有所发觉地动了动,张清扬却把她抱得更紧了。
陈雅终于睁开了眼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轻声道:“你还想要啊……”
张清扬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脸说:“不要了,你睡吧。”陈雅没答话,闭上眼睛又睡着了,缩在他的怀中。
张清扬六点钟的时候从床上起来,到楼下一瞧,爷爷已经在院中锻炼身体了。老人家年纪大了,所谓的锻炼,其实也就是活动活动肌骨。张清扬走出来呼吸着新鲜空气,笑道:“爷爷,您最近的精神不错!要我看就是这边的空气好!我说搬过来住,您就是不让!”
“胡闹!你从这里去上班太远了,平时有空就回来瞧瞧算了。”刘老笑了笑,伸起两只胳膊在空中摇了摇,关心地问道:“准备得差不多了吧?”
“嗯,都准备好了。其实也没什么准备的,就是……”张清扬有些犹豫。
“有些紧张?还是没底?”
“可能都有吧,您也知道,这个巡视组的组长不好当啊!”张清扬站到爷爷身边,也扭了两下腰。
“有麻烦不能处理的,就和小向商量商量,他办理过不少大案,经验丰富。”刘老指导道。
“我会的。”张清扬点点头。
吃过早饭,张清扬又回到了房里,陈雅乖巧地跟在他身后。张丽站在后面偷笑,无奈地说道:“哎,也真苦了他们,好不容易在一起生活了半年,这又要分开了!”
刘老笑道:“儿女情长,终究不是英雄好汉。清扬哪点都好,就是啊……感情太丰富了!”
张丽讪讪地笑,回头道:“老爷子,咱刘家的男人是不是都有些多情啊?”
“哈哈……”刘老并没有怪张丽,放声大笑,眼前不禁浮现出过去的事情。同大多数那一代的革命者一样,刘老一生结过三次婚,前两位妻子都是被鬼子打死的,最后一位才活到建国以后,也就是张清扬的亲奶奶,但是由于体弱多病,早就过世了。从那以后,刘老就没有再娶过,单身已经将近二十年了。想想过去的事情,刘老的心情回归了平静。
楼上,张清扬拉着陈雅的手坐在床边,十分的不舍。两人分开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这次因为在一起生活得比较久,所以张清扬就更加的不舍。
“老实说,想老公不?”张清扬就像一个撒娇的大男孩儿一般,哪还有半点高官的形象。
“嗯,想。”陈雅很简单地回答道。
张清扬不满意地说:“你要有所表示,我还有二十分钟就要离开了。”
陈雅一脸无奈,漠然地望着张清扬,突然说道:“那你要我怎么样啊?”
张清扬苦哭不得,娶了这么个没情趣的老婆也真够要命的了。“那个……”他想了想,指着自己的嘴巴说:“你亲我一下,好不好?”
“不好。”陈雅摇摇头。
“为什么啊?”张清扬不依不饶地捏着她的手。
“昨天晚上亲过了啊……”陈雅说出了一个自认为很充分的理由。
张清扬差点气倒,没好气地说:“你昨天晚上吃饭了,今天早上不还要吃吗?”
“那不一样的,”陈雅摇摇头。
“我……”张清扬还想说什么,可楼下突然响起了车笛气,他知道彭翔来接自己了。张清扬大感无趣,郁闷地说道:“好吧,那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